每個位面的男主都是變態(tài)08:公子~要很用力干我~我要尿了~ (高H)
虞棠額頭掛著晶亮的細汗,斜飛入鬢的眉微蹙,這廂折騰她其實他自己也不好受,嘴里咬得越緊,底下的小穴便像是同自己擡杠般,壹哄而上壹層層圈著自己的命根子,爽到極致的同時也險些讓他把受不住精關(guān)。
這就是他不敢輕易和她交歡的緣由,小女人的穴構(gòu)造奇特能夾得人欲仙欲死,食髓知味,他不想淪陷在其中無法自拔,唯有按行自抑,守住自己的壹畝三分地。
半晌不見男人松口,大雞巴卻愈發(fā)脹大,撐得小穴脹脹的,大有撐破的趁勢,離音小聲喊,“公子。”
虞棠有些怒其不爭,被這般對待卻只會壹味的隱忍撒嬌,這種在往??磥砉郧啥平馊艘獾男郧?,如今虞棠卻喜歡不起來,他寧可她歇撕底里地指責自己不該這般殘忍地對待她,也不愿她忍氣吞聲默默承受。
這種反應就好像她殫精竭慮,任勞任怨為他所做的壹切都是因為兩人之間的主仆關(guān)系,無關(guān)其他。
思及此,虞棠怒火中燒,卻絲毫沒有想過先前他還為了懲罰離音以下犯上而大動干戈險些咬掉她壹塊胸脯肉,就小小的抗議了壹句便被這般喪心病狂的對待,離音有膽子反抗才是怪事。
虞棠咽下口腔的血液,轉(zhuǎn)念壹想,折磨人的方法不壹定要見血,他有千萬種法子讓她生不如死。他微微垂眸,溫柔的舔干凈離音胸口上腥甜的血液。
“公子...嗯...”離音快被男人反復無常的性情逼瘋了,受驚若寵地捧著男人的頭顱,壹雙哭得紅腫的眼兒微微瞇起。
隨著男人舌尖的舔吸,疼痛中夾雜著些許的酥麻從胸口擴散,密集吸吮著大雞巴的媚肉有規(guī)律的緩緩松懈,隨著媚肉的收縮大龜頭壹下壹下蹭磨著離音敏感的花蕊,大量濕滑的蜜水兒徐徐滲出。離音突然間發(fā)現(xiàn)壹個令她欲哭無淚的事實,這具身體好像有作抖M的潛質(zhì)!
離音心里雖抗拒著,身體卻是很誠實的忠于欲望,青蔥五指不知不覺間插入男人柔黑的發(fā)間,柳腰輕擺,用大雞巴的頂端蹭刮著自己軟綿卻又瘙癢的花蕊,“啊...公子...好喜歡...”
“喜歡什么?”虞棠口中含住她硬凸的乳尖,仿若不經(jīng)意的問。
“喜歡公子的大雞巴...嗯...公子的雞巴最大了...啊...插得小穴好爽...”離音正被公子的大雞巴攪弄得飄飄欲仙,如墜云端,自然不吝嗇夸贊。
“你還見過誰的雞巴?”虞棠握住她的腰,惡狠狠地拉著她往大雞巴上摁。臉上猶如刷了墨,聽旁人交談也就罷了,難道她還見過旁人那骯臟的玩意?!
“啊...好深...只見過公子的大雞巴...啊...”又粗又長的大雞巴不留余力的深深頂入,將宮口完完全全的頂開,酸漲的感覺讓離音痛苦的蹙眉,總感覺下壹刻大雞巴會破開她的子宮,毫不留情的戳到肚子里。
“我真的...啊...只見過公子的...”大手掐得她的腰骨都快斷了,還不斷地帶著她壹次又壹次摁到壯碩的大雞巴上,把小穴撐得嚴絲合縫的,直弄得離音潤紅的腳趾頻頻收縮,誤以為男人不信她的話,她只得再次重申。
“公子...我真的沒騙你...”她也只是聽哥哥們說些葷腥不忌的話題,是真的沒有見過他們的實物。
虞棠托著她軟綿而又彈性極佳的臀,反身將她禁錮在床褥上,溫柔的拂開她臉上的發(fā)絲。離音被溫柔的對待,兩腿得寸進尺纏上男人的腰桿,雙眸盡是被欲望侵蝕的迷離,“公子...你快動動...”
“要多大的力度?”虞棠捏住她的兩腿分開,給她擺造型。
離音雙腿被擺成壹字型,幸而她身體的柔韌性極好,這般大咧咧的分開,對于她還說既新鮮又刺激,獨獨沒有難受。
“公子...要很用力干我...”她別過臉,難為情的說,壹面扭扭自己的腰肢似是迎合。敞開的陰戶接收到主人的情緒興奮得不斷收縮,兩片厚實嫩滑的花瓣緊貼著沾滿晶亮蜜水兒的大雞巴,搭配上白嫩無毛的陰阜,精巧而淫靡。
虞棠雙眸幽暗微過聳動,頭壹次就近觀看女人神秘的私處,自己正被眼前這多嬌嫩汁多的花兒圍困著,這種身體和視覺上的雙重刺激讓他血液上涌,兩只有力的大手陷進腿肉,腰桿挺動大雞巴氣勢洶洶撞了進去,所用的力度似乎能把她整張穴頂破,偏偏那又粗又巨長的大雞巴卻沒有頂?shù)阶罾锩妗?/p>
“公子...頂里面...里面好難受...”這般七上八下的吊著離音幾下便忍不住了,扭著臀撒著嬌兒求他。
虞棠置若未聞,操著大雞巴大開大合在濕滑緊小的花穴進進出出干了幾十下,猛地壹個深頂將濃稠的精水盡數(shù)送出去。
離音難耐的瞇著眼眸,尚沒達到高潮就感覺到壹股滾燙的精水射了出來,接著男人的龐然大物滑出了私處,被撐成拳頭般大小的穴口突然空了下來,觸碰到冰涼的空氣不禁瑟縮幾下。
“公子?”她睜開蒙上水霧的眼睛,不解的望著他。
欲望被男人高高撩起,而后低低的放下,滿身的空虛瘙癢得不到大雞巴來緩解,她很難受,又有點委屈。
虞棠看著她欲求不滿的小模樣,內(nèi)心不為所動,他原本就是故意不讓她爽快,指腹輕撫去她額頭上的香汗,溫柔地問:“怎么了?”
離音望著他的臉,頓時被驚艷到了,呆呆的望著他,男人松松垮垮束在腦后的墨發(fā)散落幾縷在肩頭,衣襟大開,白皙結(jié)實的胸膛盡顯,此番景象,宛若那不近人間煙火卻被拉出神壇的仙人,飄逸出塵的姿容不改,卻憑添了幾許邪魅性感。
平日里溫柔雅潤的眼神現(xiàn)下卻是深邃如淵,讓人窺不見里面的情緒,卻又像兩個黑洞,似要將人的神魂都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