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想著,男人生起氣來比女人還難哄,還好她憑著自己三寸不爛之舌挽救了深陷水深火熱中的自己。
暗嘆做女人不容易的時候,離音卻是將這個的教訓銘記于心了,以后惹誰也不能惹秦爺。
雖然秦爺沒有做出什么實質(zhì)性的懲罰行為,但是光他那渾身冷颼颼的威壓就夠她吃壹壺了。
她自以為逃過壹劫,秦正卻打定主意另行僻徑教訓她壹頓。
兩人各懷鬼胎,氣氛卻極其溫馨的。
秦正在她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訴說她對自己思念和崇拜之情的時候,不忘騰出點寶貴的時間撥打送餐電話。
等離音洗過澡出來后,心情美美的吃過晚飯,吃飽之后秦正被隊友叫了過去商量接下來的行程,離音則是挺著滾圓的小肚子在房間內(nèi)來來回回走了十分鐘消食。
秦正回來的時候離音已經(jīng)睡著了,遠遠望著大床上拱起的壹團,秦正目光柔和,心口軟的不能再軟了。
他輕掩上房門,輕手輕腳來到床側(cè),在她身邊躺下。
感覺到熟悉的氣息,離音自然而然的挪過去,整個扒拉著男人。
秦正眼中露出果然若此的愉悅神色,伸手攬住她輕軟的腰肢,下巴抵在她頭頂,閉上眼睛休息。
當指針指向午夜十二點,寂然無聲的黑夜驟然響起壹道刺破人耳膜的聲音。
靠在男人懷里熟睡的離音猛地睜開雙眼,迅速翻轉(zhuǎn)過身,用自己嬌弱的身體將男人護在身下。
秦正想不到她有力氣掙脫自己的禁錮,還反將自己禁錮在身下,壹時間還有些楞楞的,神色甚至還有些呆呆的。
如果是別的女人遇到這種突然狀況下意識的反應只怕是尋求他的庇護,而不是用自己薄弱之軀保護他這個堂堂八尺的男人。
秦正突然覺得眼睛有些澀,喉頭發(fā)干,他早已知道景德鎮(zhèn)的晚上會很“熱鬧”,是以壹直牢牢將她護在懷里,就怕嚇到懷里的嬌人兒。
他料想女人會躲在她懷中說“阿正,我怕”或者是用那種慣常的撒嬌語氣說“阿正,好吵哦”卻獨獨沒有料到她此時的舉動。
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意味這什么?如果危險來臨,第壹個涉險的就是她!
秦正想罵她傻,動了動嘴唇卻壹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狠狠地抱住她,這樣傻得天真的女人心悅于他,他何其有幸。
他甚至能聽到自己搗鼓如雷的心跳聲,女人的心跳聲同樣不遜于色,響亮的,有力的。他是因為歡欣鼓舞,而她卻是因為緊張于他們是否置身于危險中。
男人有力的臂膀栓得她都快透不過氣了,離音也只是蹙起眉,壹面抱住男人的腦袋,壹面放開精神力。
漆黑壹團的街道被壹堆堆篝火照亮,火堆前圍著三三兩兩的大漢高聲談笑,如果忽略他們手頭上正在做的慘無人道的事,真真是好壹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離音不敢置信竭力放開精神力,越看越是心驚,她見到幾個大漢大聲淫笑著朝壹個看著像是未成年的少女下手。
完事了之后這幾個禽獸連褲子都不拉上,舉起寒光閃閃的大刀,手起刀落,少女就像是壹頭牲口壹樣被斬殺了,明明有火他們卻暴虐無道,生飲人血人肉。
原來秦正逼著她看的報紙都是真的,報紙上所述的景德鎮(zhèn)只是冰山壹角罷了。如今,在這個小小的景德鎮(zhèn)多個角落都上演著慘絕人環(huán),奸擄燒殺的壹幕。
比之人性泯滅的末世,這里比她白天看到的更為可怕,這里像是另壹個末世。
在看到壹個渾身臟兮兮大概不到10歲的小女孩被幾個大漢奸淫后,離音終于忍不住出手了。
針般細小的精神力猛地射進癲狂享受性愛中男人的腦海,正在小女孩身上馳騁的男人消無聲息倒下。
又干掉幾個男人之后,離音慘白著臉收回精神力,如雷的歡聲摻雜著男人的罵罵咧咧聲和女人的慘叫聲卻猶在耳邊,干擾得她煩不勝煩,卻又無可奈何。
秦正見她臉色蒼白,以為是外頭的聲音嚇到她了,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抱著她好壹段親吻安撫。
全然忘了女人在沙漠里所展現(xiàn)出來的強大的壹面,似她這般有能力保自己安然無恙的女人又豈會怕這區(qū)區(qū)的慘叫聲。
半晌,等緩過精神力透支的眩暈感,離音扯了扯唇角,笑道:“阿正,幸好我遇到的是你。”
見她面色紅潤了許多,又聽得她語氣里充盈的依戀和傾慕,秦正滿足感爆棚。狠狠拍打她雪嫩手感超好的臀,兇巴巴道:“知道爺?shù)暮昧税?!以后聽不聽話?服不服爺管教??/p>
他每吐出壹句話,就虎虎生風擡起手掌,落下的時候力度卻輕如羽毛般輕輕撩著她的臀,大手還若有若無的刮幾下,離音被他撩的渾身酥軟,敏感的有了反應。
先前那種悲傷感懷的情緒倒是被他故作兇巴巴而又不正經(jīng)的樣子弄消了。離音半支起身,玉面緋紅,眼波盈盈看著他。
秦正那受得住她欲拒還迎,隱含秋波的小眼神,耿直的小兄弟壹瞬間支起帳篷,大手下意識的順著她的股溝往下滑,登時,就聽到她嗓音嬌軟糯糯的說:“聽話...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