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位面的男主都是變態(tài)05:任你萬般猜疑,我也不離不棄
離音扶著墻壁慢慢站起身,待站定她忍不住皺眉,唇抿得死緊,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每壹寸骨骼似乎都移位了般痛入骨髓,讓她都不敢隨意亂動,唯恐壹動就觸碰到痛處。
她深深吸氣,擡頭看了看躺床上等著的公子,咬牙跌跌蹌蹌走過去。
虞棠目帶關(guān)心,坐起身伸手摟住她的腰,離音立刻倒抽壹口冷氣,疼得腰間的骨頭都快裂開了,卻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順著他的臂力爬到里側(cè)躺下閉眼喘息。
她由始至終都沒抱怨過壹句,也沒有咋咋呼呼的喊痛,更沒有借著他的寵愛蹭鼻子上臉博取他的憐惜和寵愛。這等錚錚鐵骨毫不孫色于任何壹個男人。
看著她,虞棠不禁想起幼時的自己,每當(dāng)被人欺辱的時他便咬牙憑著壹腔堅韌不拔的信念生生忍受下來,只以為自己表現(xiàn)的有血氣那些人便會放過自己。
直到最后吃了幾次生死大虧才悟了,你越是倔強,旁人越是想要欺辱你,折彎你傲然挺直的腰桿,看你不甘憤怒卻無力反抗的樣子為樂。
她和當(dāng)年的自己,何其的相像。
虞棠鬼使神差地從枕下摸出壹瓶藥,倒出壹粒遞給濃眉緊蹙,咬緊牙關(guān)的女人。
離音感激地取過他手心的藥,心里猶如吃了塊蜜糖壹般甜,公子最終還是對自己心軟了,她果真沒有看錯人,公子的本性并不壞呢。
虞棠看著她笑顏逐開的小臉蛋,莫名的不爽,臉色剎時壹沈,淡淡補充壹句:“這粒是避子藥?!?/p>
離音剛揚起的笑顏暗淡下來,勉強道了聲謝,悶悶不樂吞下藥,而后不發(fā)壹言躺下歸縮在最里側(cè)。
耳邊是女人略微粗重的喘息聲,虞棠垂眸看她自覺的往里縮那張嬌顏上還有遮掩不住的沮喪,目光微閃跟著躺下來,喜怒都擺在了臉上,真是笨!
被公子腹誹笨的離音蔫頭蔫腦閉著眼睛,抱著壹顆失望透頂?shù)男撵o等身邊之人熟睡,她原本便已經(jīng)打算好了,等公子熟睡后便用治愈異能修復(fù)身體的傷。
時間慢慢的流逝,她沒等到公子平穩(wěn)的呼吸聲,倒是等到了壹個巨大的驚喜!
她感覺到自己渾身的疼痛正在逐漸消失,這是否在表明那粒藥是療傷藥呢?!她有點不敢置信,亢奮地像個蠶寶寶壹樣扭了扭身體,又用精神力探查壹番身體,而后確定自己的傷確實是痊愈了!
她傻兮兮笑著,側(cè)過頭看看閉目不知是否睡著的公子,小心翼翼挪過去,在離公子半臂距離便恪守主仆界限停下,不再往前湊,小聲的說:“公子,您真好。”
打了你,你最后還說我好,簡直是蠢貨!虞棠眼皮滾動,不想搭理這個蠢貨。
離音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看過的知識她都能舉壹反三,融會貫通,是以她的智商壹點都不比旁人差。
她知道公子從小便受盡磨難,命運多坎,在這種時刻都有人欲致他于死地的環(huán)境中,公子的神經(jīng)怕是沒有壹天放松過,他必然把自己與外界分開來,周身裹上壹層銅墻鐵壁,輕易不去相信旁人。
所以,在看到公子安然無恙躺在床上,潛伏在四周的暗衛(wèi)也沒有被驚動,她便能猜出這壹出是公子自導(dǎo)自演的戲。
可那又怎樣呢。
她心疼他,愿意去包容他的喜怒無常,心甘情愿接受他的猜忌顧慮和花樣百出的試探。
離音分不清自己這種無怨無悔的舉動是來源于原主對公子的愧疚,還是來源于初次見面時那怦然心動的感覺。
她相信時間會證明壹切,似公子這般風(fēng)華絕代的人物,她動心不過是早晚的事。
卯時初刻離音就醒來了,看著公子還保持著入睡前的姿勢,她輕手輕腳起身下床,快速穿好衣袍,去隔壁房間從床底下拖出壹個箱子,在里面取出順來的五百兩銀票光明正大走到院門。
他們住的院子靠近后門,此時看守后門的侍衛(wèi)正半瞇著眼睛,顯然是在打盹。離音末世的時候跟著師傅學(xué)了些拳腳功夫,又承了原主的輕功,在不驚動侍衛(wèi)的前提下輕而易舉跳上院墻,而后施施然飄下地。
無視跟出來的兩個暗衛(wèi),她熟門熟路走街串巷。昨晚吃飯的時候她便細細思索了壹番,公子身體不好,早膳更不能隨便應(yīng)付過去,有自己在絕對不能委屈了他,她要慢慢將公子的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