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鶯記得男人極為喜歡那個紫檀木筆筒,如今擺放著紫檀木筆筒的位置被一個只值幾個銅板的玩意取而代之,若不是重要之人饋贈的筆筒,他又怎會將筆筒置于觸眼可及的位置??孜氖挼男乃家颜妹鬏^著,剛回來那天,周子鶯便看出孔文蕭已有了心悅之人,孔文蕭能瞞得過屠烈,卻瞞不過跟隨了他三年的周子鶯。
孔文蕭知道周子鶯已被嫉妒沖昏了頭腦,他多說無益,故而他沉默了,坐起身慢條斯理整理衣袍,恍若沒聽到。
他置若不聞的舉動激怒了周子鶯,眼底瞬間被妒恨充盈,周子鶯重重將狼嚎擲回筆筒,接著倒退兩步,目光落在貴妃榻前的薄底絲綢靴上,譏諷的勾起唇:“這種款式的靴子將軍也有一雙,想必也是那人做的吧!一丁點的小恩小惠便換來兩個男人的死心塌地,她倒是好算計!”
周子鶯外出任務一回來便聽到士兵們討論將軍收了個義子,她又驚又怒,便躲在暗處偷偷觀察離音,許是同樣身為女人的緣故,她一瞧離音便覺得離音不像男子,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她又壓下心底的嫉妒,在暗處觀察了幾日,最終確認了離音女子的身份。
“說夠了?說夠了便滾!”孔文蕭捏了捏眉心,微垂下眼瞼,不去看周子鶯冷嘲熱諷,尖酸刻薄的嘴臉。
“好,我閉嘴?!辈煊X到男人瀕臨暴發(fā)邊緣,周子鶯壓下心里的諸多不忿,她與孔文蕭畢竟是互惠互利的關系,若是惹惱他得不償失,暼了一眼他胯間尚未軟下的巨大,她舔了舔唇,眼底露出一抹饑渴:“你兄弟還頂著,我?guī)湍阄鰜?。?/p>
話落,周子鶯自然而然半跪在地,熟練的撩開孔文蕭的衣袍,顯而易見,這種事她不是第一次做。她正要掏出那物,手腕卻突然被一只漂亮精致的手握住,孔文蕭略帶厭惡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不必,你出去?!币酝睦餂]有喜歡的人,便覺得無所謂,如今,他不喜歡除了離音以外的女人觸碰自己。
頭一次碰壁,周子鶯面上露出一抹冷笑,抬眸看他,“你現在說這話,不覺得太晚了嗎?若不是我需要你身上的紫色弘陽圣氣修煉,你以為我樂意幫你做這種事?”頓了頓,她語氣微柔,“你一廂情愿為她守身如玉,她未必領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