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熱鬧起來,母親的婆婆拉著徐若凝問她要干嘛。
而母親的子女則是嚼著口香糖站在一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他倆比徐若凝大概小四五歲,也就剛大學畢業(yè)的樣子,身上穿著名牌,女孩手上戴著卡地亞表,盯著徐若凝的眼神帶著輕視和嘲弄。
徐若凝在旅行社慣常就愛穿沖鋒衣,她一到冬天就懶得打扮,一張臉保持水潤就足夠,不會再拍個粉化個妝什么的,因為謝屹誠喜歡親她的臉,她不想讓他吃一嘴的粉。
她穿得簡單,身上更是沒什么名牌,就連手里的包,都才不到兩百塊。
這樣“窮酸”的人,說要把母親接過去養(yǎng)老,可不就是在說笑話一樣?
徐若凝不用想都知道他們在想什么,唇角一扯,徑直走到男生面前,把人衣領一拽,拉到跟前,女孩子嚇了一跳,抓住她的手質問,“你要做什么?!放手!我報警了!”
“行啊,你打電話報警啊。”徐若凝嗤笑一聲,“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嚼口香糖,你要么就把那玩意咽了,要么就……”
她忽然伸手一把扣住男生臉頰兩側,男生不妨她有這手勁,被掐得面色發(fā)紫,嘴里的口香糖已經往外要吐出來,徐若凝一把抓住女生的手,把那玩意接住了,這才松了手,站在原地,沖母親的婆婆說:“你剛說什么來著?我沒聽清?!?/p>
婆婆早就被她這一套嚇到了,往后退了一步說:“我出去打個電話?!?/p>
女孩被掌心的口香糖惡心得想吐,拿了紙巾去擦手,男孩則是要來動手打人,徐若凝直接踹了他一腳,把人踹得跪倒在地,這才指著床上的母親說:“磕個頭就走吧,往后她不是你們的媽了?!?/p>
兩個人俱是一驚,“怎么可能!”
徐若凝已經不再理他倆,簡單收拾了東西,帶著徐母就出去辦理出院。
那兩人追出來,母親的婆婆正在門口打電話,見徐若凝拉著徐母要走,伸手要來拉扯,“哎你怎么回事?你把人帶哪兒去?”
正巧,算命大媽過來了,看見徐若凝被圍著,二話不說上來幫忙,她力氣大,一個人制住三個,還沖徐若凝使眼色,“丫頭趕緊走!這兒有我!”
徐若凝笑了聲,“謝了?!?/p>
她帶著母親去辦好出院手續(xù),走出門口的時候,把自己沖鋒衣脫下來給母親披上,母親推了推,“不用,我不冷?!?/p>
她還病著,臉色蒼白,一雙眼也紅著,整個人憔悴又滄桑,嘴角卻帶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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