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他握住性器往她花穴抵進去,直直插進最深處,聲音很是沙?。骸澳睦锊淮??!?/p>
徐若凝被他插得高高仰著脖頸,“大……哈啊……老公……好大……”
謝屹誠將她腿架在肩上,扣住她的腰腹,瘋狂往她體內(nèi)抽送起來,整個床板震顫,房間里除了他低啞的喘息聲,就只剩下徐若凝勾人的呻吟聲。
“好重……嗚……嗯……好舒服……老公……哈啊……”
高潮時,她整個人發(fā)了瘋地咬著床單,嘴里嗚咽哭叫。
男人重重壓著她,快速頂弄了幾下,猛地拔出來,送到她嘴邊,見她被燙得顫抖著搖頭,這才啞聲道:“不是說好喝嗎?”
徐若凝咬住他的肉棒,到底沒敢使勁,齒關(guān)微松,舌尖舔了舔頂端。
男人剛射不久的性器又被她舔硬了,直直插進了她的喉口,足足一分鐘后,才拔出來。
徐若凝喉嚨都快廢了,被抱著去洗手間洗了澡,累得根本不想動了,結(jié)果剛被放在床上,男人就壓住她兩條腿,臉低下去,硬硬的胡茬抵在她腿心。
要死了。
徐若凝弓起身去看腿心的男人,忍不住伸手去抓他的頭發(fā)。
男人胡茬重重一磨,她整個身體受不住地哆嗦了幾下,“啊……好舒服……”
花心的水被胡茬越磨越多,謝屹誠含住她的肉粒,齒關(guān)輕咬,胡茬碾著那兩瓣顫抖的嫩肉,沒一會,徐若凝就用力扯著他的頭發(fā)哭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