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彩夢松口氣,她便聽到夭夭笑著隨口一說:“拖出去打……”話音繞了個彎,“三十大板吧?!?/p>
“夫人…夫人……”彩夢瞬時淚如雨下,朝夭夭跪行而去,揪著她的袍角,“夫人,彩夢,彩夢錯了,您……”收回成命?。?/p>
夭夭皺眉退了一步,打斷她后面的話,抬起下頜對另一位早就愣住的宮女命令道:“沒聽到嗎?想陪她?”
“不是…不是……奴婢聽到了……”那宮女急急求饒之后,索性狠下心來去拉彩夢,而彩夢正要掙扎,卻忽然似靈魂出了竅一般,任由她拉了下去。
夭夭收回自己的目光,眼角紅光褪下,她便若無其事地回主殿吃玫瑰酥去了。
彩夢的話并沒有影響到夭夭分毫,她喜滋滋地吃著玫瑰酥,卻見鳳珩回來了。
沒有停下咀嚼的動作,夭夭抬眼看了看他:“今日回來真早?!?/p>
鳳珩摸了摸她的腦袋,原是粹了冰寒的眸光變得柔和,他道:“不過問我些瑣事罷了?!?/p>
說起來,最近的明元帝,有些按耐不住了。
夭夭懶得同他提彩夢的話,也不想與他說自己的處理方法,只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喉,才突然想到了什么,沖他笑:“對了,我好像沒和你說吧,前兩日我出去的時候見著皇后了,她真好,還給了我……”
按在夭夭肩膀上的手忽而收緊,鳳珩面色一沉:“你出殿了?”
“嘶……鳳珩,你抓疼我了。”
鳳珩力道不減,寒聲問她:“為什么現(xiàn)在才和我說?”
夭夭被他抓得疼到忍不了,她側身躲過他的桎梏,揉著肩,嘟囔著抱怨:“我這不是忘了嗎?鳳珩,你怎么了?”
鳳珩與她距離不過兩步,他沒再上前,只是如藏著寒箭一般的目光讓夭夭雙腿有些發(fā)軟。
對視良久,就在夭夭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他才開口道:“以后不許在出去?!?/p>
“為什么?!”
夭夭的疑問卻并沒有得到回答,她看著鳳珩轉身離去的背影,氣得也轉身進了內室,連玫瑰酥都不吃了。
鳳珩耳尖微動,知道她負氣回房了,才停下腳步。
怎么解釋呢?
他所看到的那個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