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珩……”
“叫我什么?”陽光從透光的窗櫺爬進,照在無瑕的陰阜上猶如世上頂級的羊脂玉,鳳珩靈光一現(xiàn),突然伸手取了一只干凈的狼毫。
夭夭還不知道他想做甚,只無意識地呻吟著:“夫君……進來呀……”
“這不就進來了么?”
“呀!”夭夭低眼一看,鳳珩竟然將一只毛筆伸進了她的小穴! “鳳珩…別…夫君……啊…嗯啊…啊哈……”
求饒到了后面,哪還有什么不情愿?夭夭快要爽得足交都繃直過去了。
粗硬的鬃毛遇水即柔,緩慢地在穴壁上摩擦碾壓,兩瓣肥厚的花唇包著微涼堅硬的筆桿,電流自敏感的小肉芽傳遞到花穴深處,刺激出更多的花液。
“我這不是進去了嗎?夫人叫得真浪?!兵P珩將筆插得更深,整個花戶如同蚌殼一般緊緊包住筆桿,看著順滑的潮水在甬道中來回進出,每抽一點筆桿上便是一抹晶瑩。
鬃毛在肉穴中描繪著褶皺的形狀,小腹被惹得起伏不定,夭夭弓起脊背,想要擁住鳳珩:“夫君…抱抱……”
鳳珩索性直接將狼毫棄之,甩出一道水漬,他壓身抱住夭夭,硬邦邦的肉棒順著還未閉合的小圓洞一捅,便將空虛瘙癢的陰道塞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
交合動作維持小半個時辰之久,夭夭的夸贊喟嘆也不曾停過。
“啊……夫君好棒…啊……”
“夫人喜歡就好,”兩只袋子卡在肉穴之外,隨著肉根九淺一深的插入抽出拍打在洞口擊打出“啪啪啪”的聲響,“夫人會不會永遠待在我的身邊?”
“會…啊……永遠都會啊…用力啊……嗯啊……”
“記住你說的話?!?/p>
鳳珩眼角通紅,喉結(jié)上垂下一滴汗珠,滴在夭夭的乳肉上沿著峰線滑下。他越肏越狠,沖刺時竟恨不得將沒在恥毛中的陰囊都塞進蜜穴。
“啊啊啊……”龜菱闖進了宮口,鳳珩渾身一僵,精水噴出,與嬌吟到喉嚨沙啞的夭夭一同赴向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