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極了。
宿窈被撞得腰酸背痛,而冬青半點射意都沒有,她只好盡可能地去收縮著花道,不曾想弄巧成拙,讓那物甚更亢奮了起來。
“啊…怎么…怎么又大啊……啊……”
經(jīng)過這么多次的歡愛,宿窈已不再像最初那般悶不吭聲,將所有的快感都淹沒在喉嚨中,而是像這樣,明著一張意亂情迷的臉,問出的話也是淫穢不堪的偏偏卻清純得不得了。
要命了。
“為年年大的,高不高興?嗯?”
九淺之后便是一深,冬青一肏就把一大波淫水肏得嘩啦啦地往兩人腳邊砸。
交錯的恥毛似有若無地刺撓著那晶瑩剔透的圓珠子,濕滑的白濁將其浸得濕漉漉的,好似一碰還會發(fā)光一般的可愛。
粗壯的肉莖將蜜穴撐成一個大圓洞,撐到泛白至透明的穴肉仿佛一戳即破,宿窈歪頭咬上冬青的喉結,嗚嗚嗚地承受他的狂插猛送。
這一晚她都泄了好幾次,冬青卻堅挺如初,太不公平了!
宿窈小腹突然縮緊,凸出了傘形的小山包,尺寸駭人——
穴內(nèi)空間一被擠壓,龜菱被激得一跳一跳地,終于將囊袋中的存貨通過馬眼射進了溫暖的子宮里頭。
兩人相貼的腰腹一起顫動了數(shù)下,才慢慢平復了下來。
宿窈無力地攀著冬青,冬青偏頭一看,她竟是累暈了過去。
“呵?!?/p>
冬青哂笑,親了親她的鬢角,“真乖?!?/p>
命外頭看星星的淺露和熊檽往里屋傳了水,冬青細細地為宿窈擦洗了身上的每一處角落,才粗略地給自己收拾了一番。
把宿窈抱上床榻,冬青正要摟緊她入睡,倏而聽到了來自房頂?shù)膭屿o……
他走去了外室。
冬青的身上還帶著濃重的麝香氣,讓人一聞便知他方才做了什么。
而單膝下跪在他面前的人好似五感全失,只平淡冷臉地匯報完他所調(diào)查的事情結果,便再無二話。
冬青倒了一杯涼透的茶水給自己,喉嚨被冰到,他卻渾然不覺。
方才這人道:張韻心欲搭上秦彧這條線,具體要做什么尚需再探。
一個蒼蠅腿也要抱。這便是冬青心中唯一的想法。
“呵?!边@聲笑與方才對宿窈的寵溺完全不同,盡是嘲諷之意。
真不巧,就是連蒼蠅腿,他都不容許張韻心去抱。
冬青不耐地揮了手:“殺了吧,留著后患。”
“是?!痹挳?,人不復在。
……
冬青將杯中最后一口茶水喝下,欲回房時耳根卻動了一動。
他抬眸,是宿窈。
冬青頓時回想方才的茶水是否太過冰涼,否則他怎么會有手腳冰涼的錯覺?
即使宿窈不介意他的身份,但他還是不想宿窈看到他黑暗的一面。
可她還是看到了。
冬青想解釋什么,話到嘴邊卻換成了,“年年可是口渴了?”
宿窈沒回答,只靜靜地看著他,問了一句:“冬青,你也回來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