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露看到林蒼桐好看的容顏,在五光十色的包廂里好像是毒藥,看一眼就上癮。
這么好看的一個人對著她發(fā)怔,秋露的臉不禁漫上了粉紅。
她第一次來就這么幸運,如果可以搭上這個林少,那她就熬出頭了。
越想越緊張,秋露想把握這個機會,她大著膽子想要去搭林蒼桐的肩——
手才抬起,林蒼桐就站起了身,“失陪?!?/p>
他離開了。
秋露僵在原地,鄭寒挑眉,見不得美人尷尬,朝她招手:“過來吧?!?/p>
鄭寒把秋露摟在懷里,心里想,林蒼桐該不會是鐵樹開花了吧。
有點想見識見識那個讓林蒼桐動心的女生了。
這得多大能耐啊。
有很大能耐的女生正在洗澡。
洗到一半,林森才發(fā)現(xiàn)沒帶換洗的衣物進來。
算了,反正是在自己房間,裹著浴巾出去再穿也一樣。
浴室里水聲很大,滿室都是霧氣,林森把面前的全身鏡用噴灑給淋濕,糊上一層霧膜的鏡面又恢復(fù)了清晰。
林森從全身鏡里看渾身赤裸的自己。
十六歲的女孩子,發(fā)育得極好,胸大腰細,屁股挺翹,腿間毛發(fā)稀疏,四肢瘦而不見骨。
她摸上自己的臉,自言自語:“如果這樣去誘惑他,能不能成?”
只有水聲在回答她。
她抹了把臉,“如果能就好了?!?/p>
洗完澡出來,臥室沒開燈,只有浴室的燈灑出來一門框的光亮。
林森懶得開燈,她熟門熟路地走到大衣柜前,打開衣柜拿出睡衣褲,浴巾應(yīng)聲而落,她剛要套上,身后就貼上了一片滾燙。
手一抖,睡衣掉下去,林森想尖叫,卻聽到林蒼桐的聲音:“是我。”
有酒氣。
……
其實林蒼桐沒有醉,他就是藉酒壯膽。
應(yīng)酬這么多,怎么可能沒有點酒量。
從會所回到家里,黑漆漆的一片,一眼看過去的那扇門也是關(guān)上的。
鬼使神差,他徑直走去林森的房間。
房間里沒開燈,浴室里有水聲。
她在洗澡。
林蒼桐的腳如同灌了鉛,挪不動道,他坐在了床沿。
好像過了半個世紀那么久,林森裹著浴巾出來,小腿筆直,腳踝纖細,帶了香甜的潮氣,她并沒看到他在黑夜里如狼似虎的那雙眼。
林森把浴衣脫下了。
習慣了黑暗的林蒼桐很直白地看到了她婀娜的曲線,在月光下盈盈而立,白得通透而妖嬈。
他揉揉眉心,內(nèi)心掙扎,理智告訴他不能再看,快點離開,身體卻很誠實地向她走了過去。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竟沒發(fā)現(xiàn)身后的動靜。
林蒼桐從后抱住了她。
她好軟,肌膚滑得像奶油,身上散發(fā)出的百香果味道馥郁得像被碾碎的糖。
在她想要尖叫時,林蒼桐點名了自己的身份。
然后他很明顯地感受到,林森明明很害怕,在知道是他后,身子就沒了僵硬。
這是個妖精啊。
處處合他心意的妖精。
林蒼桐悶哼一聲,手滑到她腰上,唇隨即落在她的耳后:“木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