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他瞥了一眼,抱著她向外走。
他雙手抓著她的雙腿,把她的后背抵在門板上,不容她有一點(diǎn)準(zhǔn)備,他就把自己粗長的欲望送了進(jìn)去,這一次他不留余地,每一次出入都非常徹底。
門外,林南仍在執(zhí)著地敲著門。門內(nèi),江雕開狠狠地干著江新月。那根粗長的**把她戳穿了、撐爆了,把她一次又一次狠狠地釘在門板上。她想喊叫,可是卻拼命壓抑,疼得冒了汗,疼得指甲嵌進(jìn)少年的皮肉里去,可是巨大的疼痛幷沒有淹沒快感,它如同魔鬼一樣無孔不入,它奸佞地向著痛楚獰笑,和痛楚扭打在一起,不分彼此……他到了臨界點(diǎn),更加快速地抽動(dòng),她的小臉扭在了一起,背后的門被撞得喀吱喀吱作響。
“新月,你在家對嗎?快開門啊,打不通你的電話,我很擔(dān)心……”
她仰起了脖子,缺水的魚般張著嘴呼吸,身體不斷抽搐,他早已經(jīng)抽離了她的身體,白濁的液體順著她腿根流下,嗒嗒地滴在地板上,那些男女交合的穢物不斷從她雙腿間滴落,非常淫糜。
她挺起了胸脯,壓在了他胸口,嗓子深處呻吟了一聲,因?yàn)樗忠淮尾辶诉M(jìn)去,輕輕抽動(dòng)著,他看著她的眼睛命令:“告訴他你在家?!?/p>
眼淚斷線一般流過她的臉頰。
林南還在拍著門:“新月,怎么不說話?新月,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在不在?”
“林南……”她大口吸著氣,因?yàn)樗某閯?dòng),因?yàn)樗卩ㄆ?,“我在家……?/p>
“快給我開門,你怎么了,新月,病了嗎?”
“沒有……是門……呃……”她咬住唇,是他淺刺了幾下后,突然一個(gè)長趨直入,然后使勁地碾著她,劇烈的摩擦讓她的身體哆嗦起來,“是門……壞了,我怎么……打也打不開……你先走吧,我沒事……”
“我打電話給開鎖公司……”
“不要……不要!弄一下就好了,我……真的沒事,就是有頭有點(diǎn)難受,想……休息,你回去吧……”她說出每個(gè)字都好艱難。
“阿開在不在?”
他盯著她看,她也回望他,而下體緊密交合。
“在……放心吧……等會兒我讓他修……”
林南終于走了,她絕望地哭了起來。
“不要……不要在這兒,會被人聽到……”
他把她抱離了門板,像在照片看到她和林南那樣抱著她,繼續(xù)抽動(dòng)著,直到最后,他抽了出來,白色的精汗銀線一樣射在她渾圓的胸口,沾在她乳房上白膩膩一片,沿著雪白肌膚向下流著。
江雕開用手撥弄著她的乳頭,看著沾滿精液的白腴胸脯,他贊著:“太美了……對不對……?”,她只靠他的支撐才站直身體,哪里還回答得了他的問題,他攬過她親吻她的唇瓣,她倒進(jìn)了他的懷里,任他予以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