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渴望和江雕開斷絕這種畸形的關(guān)系,可她知道不可能的,江雕開不會答應(yīng)的,但心理上仍舊抗拒他的接近和狹昵。只是人本來就是一種高級動物,永遠脫不開動物的本能,而這種動物本能有時候會強大的超越理性,例如性欲。
江雕開玩弄著她的私處,直到它動情地流出了蜜水。她悲哀地發(fā)現(xiàn)即使她深深地愛著奕輕城,不管是內(nèi)心還是肉體都強烈地渴望忠誠于他,可她還是不能絕對地控制自己的身體,她的身體早已經(jīng)對江雕開打開了。
江雕開結(jié)實的屁股不停地挺動,如魚得水,怪不得古人稱為之魚水之歡,真是形象,少年在不斷地沖刺中獲得了極致的快感。
他盡量延長自己的射精時間,換了個姿勢,身體俯向她,將張開的領(lǐng)口再次扯大,一只手捏住圓乳張嘴一咬。
“呃~~”江新月吃痛地挺起胸口。
“!咂咂~”少年連同乳暈一起吸進去,又嘬又咬,很快紅嫩的乳頭就硬了起來。下身也沒放過她,戳得下邊蜜水連連流出來。
“阿開,你放開我……”江新月兩頰紅脹,被他弄得幾乎氣若游絲。
“放開?”江雕開將乳房捏得高聳,伸舌貓一樣舔了一下紅艶欲滴的乳頭,他再次邪惡地確認,“你是說放開?”
他故意抬起下身,沾滿體液的大雕懸吊在她上方,她輕輕吸氣,身子顫抖,紅嫩穴口不停吸縮流水。
他挺身再次充滿了她,一次比一次快速地撞擊她,撞得她連聲叫起來,而他壓著聲音邪惡地在她耳邊說:“看到了吧,它是喜歡我操它的。只有你心口不一?!?/p>
“叮咚~”門鈴響了。連響了三聲,沈寂了一會兒,又開始響起來。江雕開幷不管它,只顧自己享樂,他一邊狠狠操弄,一邊用牙齒左右拉扯著肥嫩的乳頭,現(xiàn)在女人下邊已經(jīng)充分濕潤,只是被他弄得發(fā)酸,禁不住還是呻吟。
他射完精以后,才穿好褲子去開門。門外討厭的家伙居然是南宮祭。
他斜身放南宮祭進來,說道:“怎么是你?”
“你以為是誰?”南宮祭開玩笑,“也就是我這么厚臉皮吧?在門外等了二十分鐘?!闭f完,他曖昧地看了一眼江雕開。
江雕開哼了一聲:“誰叫你這個點來,這種時間有串門的嗎?”
“還說”南宮祭說,“我肚子都餓癟了,來你家蹭飯來了?!币贿呎f一邊不客氣地往里走,江雕開隨后跟過去一邊說:“你怎么知道我家還沒開飯……”
剛走進客廳,正好江新月從臥室里走出來??吹侥蠈m祭她楞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是他。南宮祭看到她穿著寬松的家居服,雪白的小臉兒上有不自然的紅暈。
“姐?!蹦蠈m祭熟絡(luò)地打招呼。江新月嘴角扯了扯嗯了一聲,隨即她轉(zhuǎn)頭看江雕開,江雕開嘲弄地說:“大晚上來了個打抽豐的?!?,江新月沒想到江雕開還知道打抽豐什么意思,要是平時她早就樂出來了,可今天她實在沒心情。
才明了自己的心頭愛,但上天似乎總是在捉弄她,剛說出內(nèi)心的想法,江雕開就像第一次一樣差不多是再次強暴了她,而今天被她拒絕了兩次的南宮大少卻在這個時間找上門來,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真找不著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