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正爽著,被他猛地一咬扯耳朵,痛得身子直顫,后穴驀地一縮,挾住他的手指。
‘說!你是不是背著我,與別的男人偷歡了?是不是上回給你寫情書的那人?’
龍潛越是熱衷進入她的身子,越是懷疑她淫亂偷人。
他懷疑的理由非常理直氣壯,唐越長得如此俊美招人,身子也使人陶醉沉迷,肯定時常招蜂引蝶,勾得男人為她神魂顛倒,由此懷疑她背著他偷人。
總算搞明白他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的唐越:…算了,打不過,別白費力氣了。
唐越只能委屈的為自己辯解:‘屬下不好龍陽之癖,僅有將軍進身,他人打不過我,如何雌伏?’
‘不好龍陽之癖?那你如今與我肉身赤裸坦誠相對,這難道就不是龍陽之癖?’
龍潛雖是質(zhì)問她,但是在她體內(nèi)抽動的手指沒停頓。
‘非…非是如此?!?/p>
唐越解釋得有心無力,主要是因為她被插到腦子暈呼呼的,無法分心應(yīng)付他了。
‘再說,他人打不過你,所以你不雌伏,那如果是你打敗他們,逼他們雌伏于你呢?’
龍潛要挑她的語病,一抓一個準(zhǔn)兒,怎樣都有詞可以堵回去。
唐越:我跟你講,此時我暈頭轉(zhuǎn)向,懶得與你吵,隨你怎么抹黑我。什么雌伏于我,我也要有那胯下之物才行?。?/p>
‘況且我也無從查證,都是你片面之詞?!垵摽谖遣粠猓膊幌穸喝?,單純的就是要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