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經(jīng)理的腳步頓了頓,干這行的要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那離下崗回鄉(xiāng)不遠了,她就犯了這錯。
王少含著斯文優(yōu)雅的笑容,瞥了一眼李沁,朝程經(jīng)理打招呼。
程經(jīng)理硬著頭皮向前,笑著說來晚了,自罰三杯。
王少沒理她,溫柔多情的眼眸望著李沁,張開右手,讓她過來坐著。
李沁也不是初來乍到的雛,乖巧聽話的走向前,像以往一樣的撲進王少的懷里,被他摟著。
兩個上層管理有些尷尬,還等著李沁來公關(guān)熱鬧氣氛,這不是公關(guān)該干的事嗎?喝酒、說情話、打情罵俏、動手動腳、喝酒,再一輪的循環(huán),這才是打開會所包廂的正確模式。
然而,他們沒接觸過李沁這類型的公關(guān),她走的一向是沉靜乖巧,絕不多言的風格,就埋首在王少的頸邊,發(fā)呆裝死。
是的,會點名李沁的客戶,不是一本正經(jīng)來這里談公事的正人君子,就是走文藝風格的中年老板,講情調(diào),玩情趣的。
那種炒嗨氣氛,動不動就喝一杯,親一個的,是孟依依才會干的事。
所以孟依依賺的錢,是李沁的十倍以上,會來事的公關(guān),每晚都有客人搶著點名,而李沁很常時候都在休息室打牌,靠著她高超的牌技,贏到不輸給客人給的小費。
成年人的聚會不存在無話可說,程經(jīng)理和兩個上層管理自來熟的找話題和王少聊,安經(jīng)理姍姍來遲,也加入了聚會聊天。
安經(jīng)理比程經(jīng)理會來事,她不讓王少喝酒,非得指定讓李沁喝,李沁喝多了之后,再提議玩牌。
兩個上層背著王少瞪安經(jīng)理,仿佛怪她的提議不上臺面,王少這身份和他們打牌,你咋這么大臉?
李沁喝得臉頰泛紅,她本身膚白,上妝的腮紅都沒她自然潮紅的顯眼亮眼,她美目迷迷蒙蒙的望著王少:‘玩牌嗎?’
王少笑瞇瞇,摟著她,低聲在她耳畔說了幾句話。
安經(jīng)理手心發(fā)汗,就怕王少不肯玩,要把李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