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陣子8 (H)
醒過來的時(shí)候,行思頭痛欲裂。
身側(cè)不知緊貼著什么又軟又暖,他動了動身軀,下意識朝—旁摸了摸,觸手滑膩軟彈,形狀是翹聳的滾圓,頂端還有一顆軟中帶硬的果兒,仿佛是,仿佛是女人的...刷的一下,他坐了起來,待看到入眼的情景時(shí),僅存的幾絲睡意也瞬間飛到了九霄云外。
只見干草堆上蜷縮著還未醒來的少女,身下墊著他的僧衣,一頭烏發(fā)散亂地披散在肩背上,方才堪堪遮掩住了她裸露出來的兩只奶兒。
是的,她是赤裸的,不僅一絲不掛,因?yàn)槭莻?cè)身躺著,微微分開的腿縫間還能看到紅紅白白的痕跡,被蹂躪了不知多久的花穴狼藉不堪,唇肉分開著露出僅容—指通過的小肉洞,里頭直到此時(shí)都還有吞咽不下去的白濁精水溢出來。
行思一下子傻了眼,他是心性單純,可并不蠢,昨晚他鬼迷心竅對女檀越做了那種事,不僅輕薄了她,還讓她,讓她揉了自己的孽根。
想到此處,身體里更是氣血上涌,腿間那根不爭氣的家伙竟隱隱又有了抬頭的架勢。行思手忙腳亂,連忙趺坐于地,閉眼默念經(jīng)文。
他這一番擾動雖然聲音不大,可瑤姬還是醒了,一睜眼,就看到那個(gè)該死的賊禿衣裳也不穿,大喇喇的裸著精健身軀,腿間半垂著微硬陽具,大概是感覺到她的視線,肉棒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硬挺起來。
“淫僧!”她頓時(shí)氣不打—處來,恨不得一腳踢斷那淫根,只是身子一動,腿間火辣辣的疼,唉喲一聲就朝地上歪去。
“檀越小心!”行思連忙搶身上前,堪堪將她摟住,入手的溫香軟玉讓他下一刻就大為后晦,正打算松開,手腕被瑤姬—把抓住——
“裝什么圣僧,賊禿,昨晚你自己干了什么你不知道?!”
“貧僧”行思囁嚅著,滿臉愧悔,“是貧僧之過,只怪貧僧佛心不堅(jiān),輕薄了檀越。”
“輕??!”瑤姬簡直想要冷笑,“你強(qiáng)行奸污我,只是輕?。 ?/p>
話一出口,行思卻呆掉了:“強(qiáng),強(qiáng)行”他說不出那兩個(gè)字,一雙眼睛瞪著瑤姬,見她滿面憤懣,更是腦中混亂,幾欲裂開,“我,可我昨晚...”可我昨晚明明只是躺在那里任她施為,怎么會?
瑤姬見他竟然還想狡辯,更是怒火上涌:“敢做不敢認(rèn),你好不要臉,”怒氣攻心下,她也顧不得其他,拽著和尚的手就往腿間按,“你自己摸,都是你射進(jìn)去的精液,此間除了你我再無他人,不是你,還能是誰?”
這一番叱罵如雷轟頂,待猝不及防摸到那濕膩之處時(shí),行思腦中嗡的一聲,瞬間從脖子紅到了耳根。
他手腕被瑤姬拽著,五指陷在少女本該精心遮蔽的私處,暖烘烘濕噠噠的感覺是從未感受過的,分開的唇瓣甚至好巧不巧含住了其中一根手指,他渾身僵硬,既不敢動,也不知要如何開口,只有胯間那興奮起來的大家伙越發(fā)性致勃發(fā),就在他們兩人的眼皮子底下,還雄糾糾氣昂昂的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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