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無可無不可,兩人道了別,她便上了傅景聲的車。
車?yán)锏臍夥蘸芷婀郑幖胝f點什么,可又說不出來。問他是不是故意的?問他在她生病的時候為什么要精心準(zhǔn)備講義?
老實說,這些行為都沒什么出格的。一個老師關(guān)心學(xué)生很正常,而他也就是到這里來買東西,恰巧遇見了。
她拒絕了傅景聲,傅景聲也沒有死纏爛打,如果瑤姬不想跟他發(fā)生點什么,這會兒最好的應(yīng)對就是裝作什么也不知道,不說,也不問。
她沒有說話,低頭扣安全帶。可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心里亂,手上便也沒有章法,安全帶怎么也扣不進(jìn)去。傅景聲準(zhǔn)備發(fā)動車子,見她還低著頭,鼻尖上都滲出了幾粒汗珠,探身過去幫她把帶子扣上:“別急,這樣就好了?!?/p>
他靠得很近,說話的時候,溫?zé)岬谋窍⒎鬟^她的面頰。系好安全帶再起身,薄唇不小心滑過女孩兒柔嫩的肌膚,那聲音又低又沉,好像要傳到她的心里去。
而她的心臟也確實漏跳了一拍,長睫微微顫動,如同振翅的蝶翼,打破了忽如其來的停滯。隨即,他動了,抓住她的小臉,順勢吻了上去。
男人的吻是深入又纏綿的,大舌不容分說撬開貝齒探進(jìn)去,分明肆意狂浪,卻又透著說不出的繾綣。他喜歡吮她的小嘴,親得認(rèn)真又溫柔,含著小香舌在兩人交纏的唇齒間勾挑撥弄,仿佛挑弄著她似的,勾進(jìn)自己口中,讓她嬌哼著吃下自己的口津。
車?yán)锏臏囟仍絹碓礁撸幖П荒腥税丛谝伪成咸蛩?,似乎連呼吸都被奪去了。
她好像真的招架不住這個男人,總是被他一親就昏了頭,身上發(fā)軟,臉上發(fā)熱,腿間濕濕的傳來一陣又一陣癢意,竟然只是被吻了這小半會兒,身子就動了情。
而傅景聲比她還要情動,幾乎是在他吻上來的時候,女孩兒就感覺到小腹那里硬硬的,被一根剛剛復(fù)蘇的大家伙頂了上去。
他緊緊地攫住她,好似攫著一只可憐的小貓兒。貓兒在他掌下嗚咽著呢喃,那些嬌喘輕吟都被他一口口吞進(jìn)喉中,纏綿的親吻里,恨不能將她吞下去。
一吻已畢,瑤姬大口大口喘息著,小臉上飛紅一片,比桃花還要嬌妍幾分。傅景聲原本沒打算拿她怎樣,此時卻哪里還肯放手,指尖在小家伙已然微微腫起來的櫻唇上摩挲著,男人低啞的聲音里還帶著尚未散去的情欲:“瑤瑤,去我家好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