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堂春26 (H)
男人低沉的話音落在瑤姬耳畔,和那纏綿火熱的親吻一道,迅速地將她淹沒?!班拧彼粊淼眉耙莩鲆宦晪珊?,便被他按在身下肏了進(jìn)去?!盀榉虮WC,"曹墨帶著笑意的話音低低響起,“一定讓瑤瑤吃到晚飯。" 等等,晚飯…….全部的心神徹底被奪去,花徑驟然間被塞滿,瑤姬只覺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隨即就是更猛烈的抽插,他說不用全力,這種力度于他似乎確實不是全力,但也把少女干得胸前兩只奶兒劇烈搖晃,嬌軀好像都要被那大力頂?shù)蔑w出去?,F(xiàn)在,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午時, 到吃晚飯至少還有三個時辰?,幖д谒妓?,又是一記更兇猛的肏干襲來,大龜頭重重撞在花心上,到底是顧忌她年紀(jì)小身子嫩,曹墨沒再試圖把雞巴肏進(jìn)小子宮里,但就這一下也夠瑤姬受的了。
他如約并沒有干得太快,可每一下都這般深入這般用力,哪里是少女嫩生生的小淫穴能承受得住的。如此踩躪,還要到晚飯的時候才能止歇,偏他每一句話都應(yīng)了瑤姬的要求,眼下也并未違背,一時間,瑤姬也不知是氣自己自作自受,還是氣這人狡猾陰險?!靶詹艿模氵@個……唔,嗯唔…… 大騙子。" “我哪騙你了,”男人吻著她的小嘴把大舌往里探,“不是每件事都允了你?” “你,唔,唔…….有本事,嗯唔…… 有本事答應(yīng)我……再也不做這事。" “那可不行,”曹墨挺腰對著花心頂了頂,“二郎會生氣的。" “他生氣了就會腫,腫了就會疼, 一疼起來…….”他口中慢條斯理的,肉棒卻對著花壁上那處敏感軟肉連連撞擊,“可不就要打某人的小屁股?” “啊哈.……不要臉。” 面對曹太太的控訴,曹老爺卻氣定神閑:“有娘子就夠了,臉皮不重要。" 況且在這府中,有誰敢說曹老爺?shù)拈e話?
正房門扉緊閉,一直到了晚上方才有聲音傳出來叫打熱水,這一下午發(fā)生了什么,下人們眼神亂飛,卻是誰都不敢議論的。也就幼菡年紀(jì)還小,懵懵懂懂的不知事。晚膳時,她見瑤姬并未來用飯,便問:“太太呢?” 奶娘忙道:“太太身上不爽利,吩咐姑娘用完飯了早些歇息,今兒不用去問安?!?“不行, ”幼菡一聽卻急了,“太太莫不是病了,我去看看。" 她要去看,下人們誰攔得???以往她在府里身份尷尬,曹墨對她不親近, 下人們看人下菜碟。
如今這府里太太說了算,自然沒有不長眼的敢來攔她。待幼菡進(jìn)了瑤姬的臥房,見她果是倚在床上,曹墨坐在床邊,正一勺一勺地喂她吃飯。幼菡還是有些畏懼曹墨的,端端正正行了禮,見瑤姬沖她微微一笑,這下也端不住了,連忙跑過去:“太太,李嬤嬤說太太身上不爽利,太太究竟怎么了? 小姑娘的關(guān)切之情溢于言表,偏瑤姬感動之余,更多的是羞躁。她確是腿軟得下不了床,始作俑者,就是身邊這道貌岸然的男人。 “你太太無事,”曹墨把碗放下, 難得溫和地對幼菌說,“休息一晚就好了,不必?fù)?dān)憂。" “那…….”幼菡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我能跟太太說說話嗎?”曹墨剛準(zhǔn)備說不行,腰間就被擰了一把,他只好微一頷首,恰一碗梗米粥已是喂完了,他站起來,給瑤姬掖好被腳,又摸了摸她的發(fā)頂:“不許說太長時間,你今天累了要早些歇息。” 瑤姬心道這還不是你惹的,心里卻也甜滋滋的,抿著唇?jīng)_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曹墨一走,幼菡立刻撲了上來: “太太,你真的沒事?" 瑤姬又不好跟她解釋,只能笑道: “真的沒事,你看我的臉色,像是生病了?" 幼菡這才放下心,踩著腳踏爬上來坐在床邊和瑤姬說話。她們倆名為母女,其實更像是姐妹。幼菡并不畏懼。她,反而什么話都愿意跟瑤姬說。
瑤姬照例問了她今天的課業(yè),見她神色間有些猶豫,便柔聲道:“怎么了,可是遇到為難之事?" “太太,其實……”躊躇片刻,幼菌從懷里拿出一塊玉佩,“姨娘走之前來見過我……”
蕓姨娘是兩天前離開曹府的,曹墨將她安置在京外的別莊里,那處別莊依山傍水,曹家在附近又有眾多田產(chǎn),著實是極好的休養(yǎng)之處。
她離府的時候來給瑤姬問過安,神色一如往常平靜似水,別說怨懟,似乎連一點(diǎn)不滿都沒有。連香卉和香雪都在私下里說:“難為她跟了老爺那么多年,真真是個明白人?!?/p>
此時聽到這個名字,瑤姬卻是心里一咯噔,但她面上絲毫異狀也無:“我沒嫁過來之前蕓姨娘也教養(yǎng)過你,想是她要走了舍不得你,所以去見你一面?”
幼菡點(diǎn)點(diǎn)頭:“姨娘對我……也說不上親近,不過她也不壞?!彼坪跏桥卢幖Υ瞬粷M,此時見瑤姬沒有不高興,方才那點(diǎn)躊躇也沒有了,把玉佩遞給瑤姬,“她臨走的時候跟我說,這是我娘留給我的東西,要我好生保管。太太,我想了想,還是應(yīng)該給你看一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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