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挑了挑眉:“教你怎么被我干更舒服。”
這般說著,他抓住少女的小臉強(qiáng)令她看兩人正交合在一起的下體。此時瑤姬差不多下體是懸空的,男人跪在床上,挺著肉棒由上至下肏她。
她不得不看著自己的小穴怎生被這混蛋蹂躪,原本只容一指通過的緊窄小口硬生生被撐出了—個雞蛋大小的肉洞,即便如此,那大家伙進(jìn)出的時候依舊寸步難行。
棒身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吞咽下去,不斷有晶亮蜜水推擠出來,待到咽下去還剩一小截露在外面時,兩顆沉甸甸的卵蛋便啪的一聲撞上來,少女咬著牙嚶嚀一聲,花心里隨即又吐出了小口小口的淫汁。
“正在肏你的東西是什么,知道嗎?”瑤姬自是不會回答的,男人卻似乎很喜歡看她這氣咻咻的小模樣,俯身去舔她的小嘴,含著舌尖低啞地說:“是男人的雞巴、肉棒、陽根……你想叫什么都行?!?/p>
大雞巴貪戀著花穴里的緊窄溫暖,每每插進(jìn)去捅到最深處了,都要小幅度的在甬道里快速搗弄著,把少女干得咬著牙還是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叫了出來。
一時瑤姬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只能不再硬頂著。曹墨其實(shí)是沒什么花樣的,就是整根插進(jìn)去再整根拔出來,偏生他那東西又大又硬,沒捅上兩下就把少女捅得泄了身。
高潮過后的花穴越發(fā)敏感,但那一開始的疼痛不適終于也徹底消失。少女的小嘴里,嬌吟聲斷斷續(xù)續(xù)。她生的嫩,聲音也是嬌嬌軟軟的,小聲哼著的時候,仿佛一根羽毛在曹墨心尖兒上搔啊搔的,撩撥得他胸口那團(tuán)火越發(fā)旺盛。
他不再刻意壓抑,大雞巴入得又快又重,把小妻子按在胯下,恨不能將那張嫩嘴兒搗爛了去。
人都說溫柔鄉(xiāng)英雄冢,以前曹墨并不覺得。他是在刀頭上舔過血的人,再美的女人,總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纱藭r干著這小女人,他竟有些沉迷了,只想著這一夜再長一點(diǎn),洞房花燭,若是結(jié)束得更遲些才好。
若是瑤姬知道他的想法,怕是要抓狂了。雖然早料到今晚不好過,可沒想到這男人如傳聞一般,就是個不要臉的粗人!
長時間的兇狠肏干讓私處那里又疼了起來,她甚至懷疑自己的大腿根是不是都磨破了。好不容易男人低吼著射了出來,瑤姬本以為這場折磨到了頭,誰知他半邊身體壓在她胸前,粗重地喘了一會兒氣,堵在嫩穴里的大肉棒迅速變硬,粗碩的一根塞滿了花徑,他抓著她翻了個身,重新又沖撞了起來。
這一天,新婚夫婦的廂房里鬧騰了一整夜。
守在門口的丫鬟婆子昏昏欲睡,到了后半夜的時候,房門才吱呀一聲打開。男人披著外袍,聲音里還透著沙?。骸按驘崴畞??!?/p>
四個丫鬟里,有兩個是瑤姬從娘家?guī)淼呐慵?,一個叫香雪,一個叫香卉。兩人跟著抬水的婆子進(jìn)了屋,本想著是不是要伺候姑娘擦洗,誰知一進(jìn)門,便聞到屋子里一股奇異的甜香。兩個黃花大閨女當(dāng)即紅了臉,頭也不敢抬,只看到煙羅軟帳后一個隱隱綽綽的身影臥在被褥中,長長的一把青絲拖在被外,想是睡熟了。
“水放下,你們可以出去了?!?/p>
香雪還想說點(diǎn)什么,卻被香卉扯了一把,跟著其他人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