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搖姬便不由紅了臉,她要揍舒湛,還不是因為這家伙太過分了,抓著她命了大半夜就罷了,還要做“小人書”上的游戲,非要裝傻充愣地把她抱去窗臺邊干穴。
瑤姬氣不過就揍他,只是她到底不是舒湛的對手,輕而易舉就被制住,到最后還是把小屁股撅窗外被狠干了一場。
那天晚上的淫靡歡愛還歷歷在目,到了今日,沒想到就有天大的變亂將到眼前。
深吸一口氣,瑤姬抓住了少年的手:“我們曾經(jīng)說過,以后不管是什么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和你一起分擔(dān)?!?/p>
“眼下是生死存亡之際,我信你,你也要信我?!?/p>
她的目光柔緩下來,遠遠的,還能聽到前邊傳來飲宴歌吹,笙簫陣陣。在那柔緩之中,卻有堅執(zhí)一瞬不瞬,心臟猛地揪扯了一下,舒湛張了張嘴,下意識要反對,卻又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p>
“呵……”他失笑,“你啊你,我若是強行綁你走,想來你就要討厭我了?!?/p>
“瑤瑤,”他的大手撫上少女的側(cè)頰,“記住,一定不要行險,什么都沒有你重要?!?/p>
“嗯?!?/p>
親吻落下來,舒湛含住她的小嘴舔了舔,越是急迫之時,便越是戀戀不舍。纖手勾住少年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一吻已畢,瑤姬嬌喘著從那纏綿中脫開,忽聽到守在不遠處的綠芍發(fā)出了刻意抬高的調(diào)門:“紅袖姐姐,姐姐怎么來了?!?/p>
遭了,德妃的心腹宮女。
她連忙沖舒湛使眼色,示意他趕緊離開。兩人站在東角門的里側(cè),誰知好巧不巧,外側(cè)一隊虎賁巡視而至,牛皮靴子踩在地上面發(fā)出沉悶聲響,正朝東角門走來。
舒湛進退兩難,退便要撞到虎賁,進則是步步逼近的紅袖:“太子妃不是說頭疼去歇著了,你怎么在這兒?”
說著她便推開綠芍徑直往前走:“你不會是……在這里私會什么人罷?!?/p>
“紅袖姐姐,紅袖姐姐!”綠芍連忙追上去,卻見到紅袖愣了一下,站在原地。
只見太子妃站在角門旁的假山石前,夜風(fēng)微微掠過,拂動得她那寬大裙裾和大氅上的風(fēng)毛似水一般漾出漣漪。
“我不過見這月色正好,出來欣賞一番,怎么,這也不行?”
“太子妃恕罪,是奴婢孟浪了?!奔t袖忙跪下來,綠芍想走過去,卻見太子妃朝她使了個眼色,遂站住不動。
太子不在,想來是走了,綠芍暗暗想,也不知有沒有被虎賁撞見。
她卻不知舒湛根本就沒有走,而是藏在瑤姬的裙裾底下,因那鈿釵禮衣寬大繁瑣,夜間視線又不清楚,才沒被紅袖發(fā)現(xiàn)端倪。
只是苦了瑤姬,裙子底下藏了個男人,雖然里頭還穿著襯褲,呼吸間只感覺舒湛的鼻息拂過腿間,那中間沉睡的小花兒竟隱隱發(fā)起癢來。
她不由臉上發(fā)燙,深恨自己這身子敏感騷浪。想要躲避,偏又不能動,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感受著濕熱的酥麻越來越強烈,忽然腿間一熱,她渾身一僵,差點沒有軟倒。
原來舒湛約莫是察覺到了她的情動,這膽大包天的混蛋不僅沒有偏開頭,竟然探出大舌,朝那嫩乎乎的小屄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