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自內(nèi)心地說,她并不討厭這個男人。否則又怎么會在發(fā)生了那種事之后繼續(xù)跟他住在同一屋檐下,還不由自主地擔心他。
但她終究是要走的,現(xiàn)在只是記憶未復不知要去哪里,可背負著這具身體的因果,哪怕家人不來尋,她也會想辦法回去。
所以她不能接受魏云盛的玉佩,更是沒想過要接受。只是關系總歸已經(jīng)越界,如果他想,自己也不討厭…,.念頭轉(zhuǎn)到這里,瑤姬不由就想到了“一晌貪歡”、 “金屋藏嬌”這些不著邊際的事。
她暗自失笑,也罷,就當是自己在這鄉(xiāng)野漁村里,養(yǎng)了個“小黑臉”罷。
纖手伸出,她環(huán)住了魏云盛的脖子。汗巾啪的一聲落在地上,男人的身上只著一條中褲,被她輕而易舉扯下分開雙腿跨坐了上去。
柔嫩花谷一接觸到挺立的陽物,魏云盛就唔了一聲。少女的身上依舊是衣衫完好,扭著小屁股拿腿心夾他的肉棒,仿佛逗弄他似的壞心地磨來蹭去。
“喜歡嗎?”她挑了挑眉。
魏云盛沒有答話,他垂下眼簾,放在身側(cè)的大掌緊握成拳后又松開,忽的閃電般伸出抓住瑤姬的手腕,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
“喜歡?!彼吐曊f。
但他喜歡更直接的。
這猝不及防間,瑤姬壓根沒反應過來。魏云盛是個雛兒,第一次歡愛的時候她就看出來了。雖然那晚將她折騰得夠嗆,但那是因為他天賦異稟,體力又好陽具又粗,可不是經(jīng)驗豐富。
所以她本想著逗逗這個傻男人,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扳回一局,哪知嗤啦一聲襯褲被扯爛,魏云盛用手一摸她腿間,竟然沒穿褻褲。
他抬起頭,黑瞳中又驚喜又疑惑?,幖s是臊得滿臉通紅,抬腿就踢了他一腳。
“看什么看,還不是怪你!”
要不是這混蛋那天晚上把她的褻褲扯爛了,她怎么會之后每天都是真空上陣。魏云盛一個大男人家又不會有給女人穿的褻褲,瑤姬也不好意思開口讓他去買,只好就這么裝作無事。
眼下他又把襯褲給扯爛,難不成以后她裙子底下什么都不穿,成天就光著屁股?
見她發(fā)怒,男人的眼中卻掠過一絲笑意。大手抓著她的腳踝往兩邊大大分開,燭光下只見嬌嫩花谷如同桃源小徑露出葳蕤入口。
緊緊合攏的嫩白肉瓣,隱隱約約的嫣紅春光。因著他的注視泛出濃儼的緋色來,他用手指掰開香甜撲鼻的蚌肉,只見那里頭淫水嘰咕一下沁出來,晶亮噴香,惹得他食指大動,當即埋首吻了下去。
“啊……”
薄唇甫一貼上去,瑤姬便抖得又噴出了一股水兒。她這身子雖說天生敏感,到底剛破瓜沒多久,按理說沒有這般淫浪才是。
但可能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玩弄得酥到了骨子里,小花穴一感覺到他的氣息就瑟縮起來,花徑頻頻抽縮吐出春露,竟是他還未大動便有了要泄的征兆。
為了不丟臉,她連忙強忍著花心里的癢意。小手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嬌聲吟哦,纖腰高高拱起承受著腿間的唇舌攻勢,十根玉趾蜷成緊緊一團,越叫越是癢,愈癢愈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