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墻柳11 (H)
原來柳沉舟早已覺察了這張小嘴兒淫水泛濫的饑渴情狀,他揉捏的手法極富技巧,很陜就讓小人兒哼哼著夾起雙腿,也把柳沉舟的大手給夾在了腿心。
瑤姬一面扭動著小屁股一面磨蹭,十根精致玉趾一會兒蜷起,又一會兒繃直。因著雙眼緊閉,絲毫也沒注意到自己的玉足時不時滑過柳沉舟的袍擺。
那酥麻輕觸的感覺一時來一時去,柳沉舟想往后退一退,但大手被她夾住,又退之不得。不知不覺間他額上已有熱汗沁出,少女絞著腿兒嗯嗯啊啊的叫得愈發(fā)嬌嫩,那幾要將人融化的熱意也愈發(fā)燎原。
洶涌的火熱全都沖向胯間那處,將要瀕臨高潮的那一刻,她驟然繃緊,呻吟也騷媚到了十分。
只是一聲嬌哼尚堵在喉中,忽的斷線,瑤姬只覺腿間一空,揉弄著花珠的大手突然抽離。
她的身子重新軟倒回繡褥,只聽得窸窣幾聲,隨即是砰的一下房門被摔上的聲響—— 柳沉舟,竟然在這當(dāng)口,走了。
“……誒?”
“誒??。。。 ?/p>
最終,賢妃娘娘是自己回珠鏡殿的。
派人將她送來的那人無影無蹤,好在水閣外還守著知道內(nèi)情的老嬤嬤。夜已深了,宮門早已下鑰,瑤姬只好撐著酸軟的雙腿在老嬤嬤的護(hù)送下回宮,一邊走一邊在心里暗罵柳沉舟。
”死太監(jiān),竟然…,.” 做到一半忽然消失是鬧哪樣?總不至于是他憋不住要射了吧。害她躺在床上目瞪口呆了大半晌,即將到來的高潮驟然中斷,難耐的瘙癢以越發(fā)狂猛的姿態(tài)洶洶而來,瑤姬只好咬牙切齒地伸手自力更生。
誰知也不知是不是之前被揉得太舒服,她弄了好一會兒始終不上不下的,嬌喘吁吁的又是急又是氣。
無可奈何,她只好拿起被柳沉舟隨手扔在床上的角先生,背靠在松軟的繡褥里,大張著雙腿用異物戳弄自己的小花穴,甚至還把頂端喂進(jìn)去了一點(diǎn)。
好不容易泄了出來,那角先生也全被打濕了。少女手軟腳軟,又緩了片刻方才披衣起身,也顧不上床上的一片狼藉,喚人進(jìn)來伺候她梳洗。
這一番折騰,回到珠鏡殿時已是快天亮了。
她一頭栽倒在床上酣睡了過去,預(yù)料之中,一覺醒來,床邊的小幾上又放著一只白瓷小盒。
她滿腔怒火騰的一下躥升上來,揚(yáng)聲叫了徐恩進(jìn)來。
“說說罷,”少女指了指那只小盒子,“這是怎么回事?!?徐恩不慌不忙:“這是柳公公教人送來的,奴婢也不知里頭是什么?!?他倒也沒說假話,瑤姬每晚出去,去哪兒,去做什么,徐恩其實(shí)是一概不知的,他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話音未落,瑤姬卻猛地拍了小幾一下,那盒子原本放在小幾邊緣,在這一震之下咚的一下掉了下去,骨碌碌在地上滾了幾圈,正滾到了徐恩腳邊。
“我問的不是這個,”她很少在下人面前冷臉,此時那神色卻堪稱怒意勃發(fā),“我問的是你和柳沉舟的關(guān)系?!?”若是不說,你現(xiàn)在就可以收拾包袱回司禮監(jiān)了,我這里不差宦官總管。換掉—個小小的宦官總管,想必萬歲爺也還不至于難為我?!?/p>
這話已說得頗重,徐恩連忙跪了下來,砰砰請罪磕頭,說到柳沉舟,卻又支支吾吾的,最后還是答:“柳公公……是奴婢的師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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