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果然是他送來的,瑤姬心頭一緊,哼了一聲:”沒有。”
“為何?”
搽了藥,消了腫,好讓你繼續(xù)肆無忌憚地玩弄?其實真正的原因倒不是這個,她只是心里有氣,不愿順著柳沉舟的意罷了。
“沒搽就是沒搽,沒有為什么?!币娏林蹧]動,少女瞥了他一眼,”若是萬歲爺?shù)馁p賜,我自然受著,如今公公既無旨意,來問這些,是不是管的太多了?!?/p>
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倒也刺人,柳沉舟卻毫無慍色:”娘娘說的有理,”他淡淡道,“是奴婢僭越了。”
說著也不再糾纏,長指撥再著小花唇揉搓蕊瓣間的玉珠兒,想讓那張干澀的小嘴開始濕起來。
瑤姬被他一摸,忍不住便哼了一聲,又連忙咬住唇。她其實是故意的,想試探柳沉舟的態(tài)度,現(xiàn)在看來……果真是她想多了?
思索間她不自覺的用了力,又將櫻唇咬出了一道印子。男人空著的那只手伸過來分開她的小嘴,一只手在腿間揉弄著一只手輕撫她的唇瓣:“奴婢說過了,娘娘玉體尊貴,不能有絲毫損傷?!?/p>
一邊說,他的手指做勢要插進去:“若是娘娘不習慣出聲,咬著奴婢的手指就是?!?/p>
“唔,拿……拿出去……”少女忙用舌去抵他,她可不想被上下兩處齊攻了,這人說是幫她堵著小嘴,手指還要在里頭玩弄香舌甚至挾著她的舌尖揉捏。
那舌尖也是極敏感的地方,昨晚上一番攪弄讓瑤姬根本含不住口中的津液,不止如此,舌根也又麻又癢,比之腿心的折磨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用力推拒,卻始終不能如愿。柳沉舟目光沉然,一張臉上絲毫不露破綻,瑤姬只好瞪著他表達自己的憤怒,忽然靈光一閃。
“我……”她試探著道,“我保證,唔……不咬自己了?!?/p>
話說完,那根攪弄的長指頓了頓,隨即便拿了出去。長指和小舌間拉出一道長長的銀絲,少女一下含不住嘴角淌下晶亮水漬,她臉上一紅,羞得差點沒找個地縫鉆進去。
眸底飛快掠過一抹笑意,趁她不注意,柳沉舟將指尖放在唇邊嘗了嘗。
香甜的味道,但還及不上昨晚品嘗的瓊漿玉露。他依舊跪坐在床上,比前次更寬大的袍擺嚴嚴遮住下半身,讓他能夠隨意施為,不必擔心被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
他想自己大概想要的更多一點,目光落在紅腫的小花穴上,男人眸色沉沉。有點氣她的防備,更氣方才那句話。
“小屄還未消腫,恐不堪玩弄,”啵的一聲,他將手指從嫩穴里拔出來,那里頭滲出的潺潺春露順著花丘滴淌,全落在了石青色的蟒袍上。
燭火下,織金的蟒紋活靈活現(xiàn)、栩栩如生,寬大的衣袖抬起來,微微拂過瑤姬的臉,她尚還弄不清楚男人的意圖,便覺胸前一涼。
“娘娘的奶子也需調(diào)教,今晚便揉奶子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