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20 (H)
心亂了,琴就彈不好。
直到午后,瑤姬回味著這句話,才明白過來陸寒深的意思,他是說她看著他,所以他的心就亂了嗎?
她的唇角不由自主揚(yáng)了起來,頰上有著隱隱的燙。或許正是因為坦蕩,那些情話才格外動人。
手按在桌上,女孩一下子想去尋那人說說話,一下子又不知該說什么。
他們其實(shí)已經(jīng)說了整整一上午的話,談天說地,暢聊四海。不止是瑤姬告訴陸寒深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模樣,他也會告訴她,自己在書中看到的,自己在這小小的一方天地中,一-花一樹,都曾有他的體悟。
他們格外的默契,又有別樣的流連,瑤姬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從來沒有試圖去了解陸寒深,她從一開始因為這樁莫名其妙的婚約就對陸寒深抱有偏見,總覺得自己不能因為父母之命隨意嫁人。
她確實(shí)不應(yīng)該這般就將自己的終身托付出去,可若是陸寒深偏偏就是那個可以托付的人呢
一時間她竟有些癡了,下意識翻弄著手里的書一這還是她一大早從書架.上拿下來的,后來與陸寒深聊天便扔在了一旁,似乎是陸家哪位前人的筆記。
就在這翻弄之間,瑤姬的視線一閃,忽然看到了一一個圖案。
不規(guī)則的,仿佛是菱形,細(xì)看又不對。她連忙將手札翻到方才那一頁,只見陳舊泛黃的紙張_上畫著一一個圖形,正是李東溟曾經(jīng)畫在紙_上給她看的那個。
她的心頭幾乎是泛起了悚然之感,雖然早就懷疑陸家與幻夢散有關(guān),難道真的....
"瑤瑤,陸寒深恰在此時推廣門]進(jìn)來,見她正盯著一本手札發(fā)楞,隨口問道,"在看什么'
瑤姬的手下意識頓了頓,要不要回答,要不要問他她似乎思索了很久,但其實(shí)只是短短一瞬,她的聲音遠(yuǎn)比大腦要快:“我在看這個圖案,好像在哪里見過。
陸寒深走上前來,低頭看了看:“難怪,這是陸家的家徽?!?/p>
.....家徽"
“嗯,”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陸家傳承多年,以前還做過皇族,這家徽就是祖.上傳下來。你覺得眼熟,或許是在爺爺那里見過,他老人家對家族的一-些古老習(xí)慣向來推崇。
“或許罷?,幖в行┱?,陸家的家徽,為什么會變成幻夢散的表征在”種”的身上出現(xiàn)
據(jù)李東溟說,幻夢散流傳出去,多數(shù)都用于了煙花柳巷的勾當(dāng),做這些事的人無非是求財,可陸家的財富從先祖時就傳襲了下來,哪怕經(jīng)過幾百年的兵火變亂,到如今依舊可觀。
陸寒深的父親常居京師,是有名的大豪商。他的幾個叔叔一一個是政府高官,一一個在上海和洋人打交道,都是非富即貴。這般的門第,會為了求財就將此等隱秘藥物流傳出去
想不出來這之中的關(guān)聯(lián),瑤姬只得暫時按捺下,打算等明天李東溟來了再與他商議。
她已給李媽媽遞了話,說是想與老朋友敘舊,讓陸家的聽差去李東溟住的會館請他。只要她不提出門,任何要求都會有人滿足,很快,下午就有傭人傳話進(jìn)來,李東溟答復(fù)明日定來拜訪。
當(dāng)時李媽媽進(jìn)來回話,陸寒深就在一旁?,幖б娝笥行┏聊?,心道莫非這人還在吃飛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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