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熱鼻息將近未近時,瑤姬的耳廓已是感覺到了陣陣酥癢,待到頸后一濕,她不覺便是腰間一軟,連忙伸手去推男人的臉: "你干嘛~凡兒,還在呢...
后半句話卻是壓低了聲音,生怕小包子聽到了。柳沉舟瞥了一-眼正專心釣魚的兒子: "乖,咱們不弄出聲音就是了,”薄唇含著耳珠嘖嘖舔舐,另一只手在嬌妻不盈一-握的腰際摩挲著,幾下熟稔的勾挑,就將懷中的小人兒摸軟了身子。
"嗯....彼此間已是太過熟悉,瑤姬哪里招架得住,靠在柳沉舟胸前只是咬著唇小聲嚶嚀,大手順著纖腰往下,揉著她挺翹依舊的臀兒,腿間已是情不自禁發(fā)起癢來。
見她小臉潮紅,已是動了情,男人低笑著親了親她的小嘴: “好個敏感的小東西,屄屄是不是已經濕了"
“唔……別,嗯……別說……”
他的舌在櫻唇上流連游移,一下子含住吸吮,又一下子探進小嘴里舔著貝齒。
“乖瑤瑤,把舌頭伸出來讓夫君親親。”這般啞著嗓子說完,小人兒便乖巧地探出粉嫩舌尖,被他快速攫住舔咬起來。
烏篷船悠悠蕩蕩,一番纏吻已畢,瑤姬已是云鬢微松,衣襟凌亂。柳沉舟將她打橫抱起,揚聲道:“凡兒,你娘有些不適,爹爹與娘親先回去,你莫要貪玩?!?/p>
小包子聞言回頭,見娘親窩在爹爹懷里也看不見面容,以為娘親是累了。他向來沉穩(wěn),小小年紀便似個小大人一般,沉靜地點了點頭:“孩兒知道了?!?/p>
柳沉舟并不擔心他會調皮,烏篷船旁就是一條華麗的樓船,他順著踏板走上去,揮退左右,抱著瑤姬上了二樓。
二樓的艙室并不多,臥室就幾乎占據了半層的面積。室內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正中央一張大床,正是在船上留宿時,二人翻云覆雨的地方。
柳沉舟卻不抱著瑤姬去床上,而是朝窗邊走去。
一邊走一邊褪下嬌妻身上的裙衫,待走到書案前時,小人兒已是一絲不掛,渾身光溜溜地被他放在那張紫檀大案上,他再輕輕將發(fā)髻打散,墨似的青絲披散下來,恰遮住她胸前嬌艷的紅梅,煞是可憐可愛。
迎視著他的目光,瑤姬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知道他要做什么,她還是小聲懇求道:“今天,今天不那個好不好……”
男人眸中帶笑,顯然不為所動,她咬了咬唇,只好又添了一點砝碼:“瑤瑤……給夫君吃雞巴?!?/p>
大手伸出,托著她飽滿的奶子揉捏,柳沉舟挑了挑眉:“吃雞巴?小東西,你說說,你都欠了我多少回吃雞巴了,若是一次還完,你這張小嘴吃腫了都不夠?!?/p>
“債不可一欠再欠,還是先將舊賬還完再論其他?!?/p>
說罷,他便拿起擱在筆架上的紫毫。在筆洗中點了點,卻未舔墨,而是蘸了點白瓷盒中的顏料在筆尖上。
這顏料乃是以特殊手法調制而成,色艷、味香,與其說是顏料,更像香脂膏子。落在紙上輕輕一抹就會抹掉,但若是落在人的肌膚上,經體溫融合后便會數月不褪,需得用男人的精水抹了才會消。
這般淫靡的東西,顯然只有閨房之樂時才會用到。
當年還在皇宮時,柳沉舟便愛用這東西在瑤姬身上作畫,或在美背上畫上點點紅梅,或在雪乳上繪出一朵牡丹,那會兒瑤姬還在給先帝守寡,成日里穿得素重,裙衫底下的胴體卻是極盡淫靡,布滿了男人留下的各種痕跡。
眼下,卻是她前月和柳沉舟打的一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