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時向東行去,那公狼的伴侶跟在后頭,時不時跑到前面探路,顯見被馴服得極為聽話。
瑤姬靠在宗雋懷里,聽他說起前邊那座雪山里還有溫泉。宗雋將人都打發(fā)了,本是想趁機(jī)和小妻子親熱一番,因見她聽得興致勃勃,大眼兒里滿是認(rèn)真,一時不忍拂她的興。只是走著走著,胯下的巨狼卻慢慢停了下來。
宗雋正有些奇怪,只見那巨狼走到伴侶身后,將腦袋湊過去在母狼屁股上嗅了嗅,伸出兩只前爪就要巴上去。
“好畜生!”流蘇金鞭刷拉一下落在巨狼身上,宗雋喝道,“春天都還沒到,竟這般等不得?!?/p>
巨狼吃了一鞭,趕緊耷拉著腦袋老老實實站住,復(fù)又委委屈屈地轉(zhuǎn)頭看了背上的主人一眼,女主人早就羞得把眼睛都捂上了,男主人只覺得好笑不已:“你還委屈了?”
正欲揚鞭再打,瑤姬拉住他:“別打了,那,那種事也是它的天性,你又何必生氣?!?/p>
“什么天性?”宗雋一挑眉。
瑤姬見他又逗自己,頓時沒好氣地道:“什么天性你自然曉得,我看你和它也是沒差的,但凡是得閑了就想著……”說著說著最后的聲音卻小了下來,對上宗雋滿含曖昧的視線,雙頰直如火燒。
“好瑤瑤,”男人壓低脖子,將薄唇湊到少女耳邊,“你怎知……我也與它一樣想了?”說著話,那只大手已經(jīng)牽著瑤姬的纖纖玉手放到胯間,隔著厚厚的大氅,瑤姬本沒感覺到,此時才發(fā)覺那根壞人清白的大家伙早已硬得仿佛鐵杵,滾熱的溫度教她心尖兒一顫。
宗雋趁機(jī)將小美人兒抱起來放在腿上,解開她身上的大氅,露出一身鵝黃色的鮮亮裙衫。朔風(fēng)挾裹著雪霰吹來,瑤姬剛打了一個寒顫就被攏進(jìn)宗雋的大氅里,貼上了男人的胸膛。而男人的兩只大手也齊齊上陣,三下五除二就解了她的衣襟,剝下小兜兒,把滾圓的奶子捧在了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