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日安12(H)
瑤姬想,自己這輩子,不,是幾輩子加起來,都沒遇到過這樣讓人目瞪口呆的事。
她當(dāng)場傻在了那里,嘴還半張著,就跟只被人戳了肺管子的錦鯉似的,整個人都呆了。直到她的手隔著布料觸到了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她才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再對上少年滿是疑惑的臉——
瑤姬:“……”醫(yī)書不是給你看過了嗎???
可她不能這么問,還要好言好語地柔聲說:“小潯,你……先把我的手放開。”
“我難受。”安潯眼巴巴地看著她。
這個回答頓時讓瑤姬更頭疼了,她該怎么告訴徒弟,難受是正常的,你只要,咳,擼一擼,就不難受了?,幖膩頉]想過,養(yǎng)徒弟不僅需要溫柔耐心,還需要超乎常人的淡定和厚臉皮……
她的臉皮厚度目前看來不太過關(guān),只能硬著頭皮說:“難受,也先放開?!?/p>
大概是她的語氣有些生硬,安潯的手一僵,垂下眼簾,再抬起頭來時,臉上已經(jīng)是笑容了,他慢慢地將手放開,低聲回答:“好,”瑤姬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少年竭力想裝作無事的聲音響了起來,“師父,我是不是做錯事了?!?/p>
客觀上來說,他確實做錯了。抓著師父的手往自己勃起的陽具上按,這比調(diào)戲還嚴重??涩幖Р蝗绦呢?zé)怪他,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她又能如何斥責(zé)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當(dāng)初普及生理衛(wèi)生知識的時候沒說明白,以為安潯看了醫(yī)書就懂了,結(jié)果坑到了自己。
終究是師父的天性占到了上風(fēng),方才的尷尬因為這句話逐漸消散,瑤姬對小徒弟滿腔的柔情迅速涌上來,看著安潯眉眼間的自責(zé)沮喪,她哪里還顧得上別的:“沒有,師父只是被嚇了一跳,并沒有別的什么?!?/p>
話音剛落,少年提著的雙肩頓時放了下來?!澳蔷秃茫卑矟∵@才有了些高興的模樣,但很快又氣沮起來,“師父,有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訴你……”
聞聽此言,瑤姬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不會是……果然,只聽他說:“其實,其實這不是第一次,”雖然不懂,但他潛意識里大概還是認為這是件難以啟齒的事,說得磕磕巴巴,“從幾年前開始,我就……那里就會腫,有時候是晚上,多數(shù)時候是早上,越到后來……腫的時間就越長,我……我以為自己能忍的,可那個東西……不僅會腫,還漲得難受,會疼……”說到最后,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了。
瑤姬聽得又黑線又心疼,想想小徒弟第一次遺精是十四歲,他一直不懂,所以,就這么硬生生扛了四年?瑤姬后悔不迭,當(dāng)初給他看的那本醫(yī)書講了一些人體構(gòu)造,瑤姬以為這孩子看了應(yīng)該就會明白,哪知道人體構(gòu)造不是生理現(xiàn)象,書上說男人會長那啥啥,可沒說那啥啥會晨勃……
這,這,男人,不是有本能嗎???
內(nèi)心已經(jīng)羞得要鉆地縫了,表面上還得裝作一副淡定的樣子安慰小徒弟:“沒事,這是人之常情,并不是你有什么病癥,怪師父當(dāng)初沒有跟你說清楚, ”咬咬牙,“咳,師父教你?!?/p>
安潯從小就是個勤學(xué)好問的孩子,聽了這話,忙正襟危坐地等待師父教導(dǎo)。
一看他那雙期待渴盼的眼睛,瑤姬……不僅頭疼,牙也疼了??谥羞€要一本正經(jīng)教導(dǎo):“這,這是你的陽具勃起了,你……”
話沒說完,安潯就問:“師父,什么叫陽具?”
瑤姬:“……醫(yī)書上沒寫嗎?”
安潯恍然大悟:“噢~師父是說這個,”他純良無辜指著自己胯間鼓鼓的“帳篷”,“書上說這是陰莖?!?/p>
瑤姬:“……陰莖就陰莖,你不要打岔,”她有些惱羞成怒,“剛,剛才說到哪了?”
“師父說我的陽具勃起了?!?/p>
瑤姬:“……”這對話越來越羞恥是鬧哪樣,深感自己臉皮的厚度正在飛速成長,瑤姬猛咳了幾聲,又連咳幾聲,才忍著羞意說,“勃起是正常的,男子一般到了十四歲就會這樣,你覺得難受,只要……紓解出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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