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甭?tīng)到聲音，少女飛快地縮回了外袍里。

男人走過(guò)去，幫她拿起衣裙遞給她：“你先穿衣服，穿好了……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事？”瑤姬頓時(shí)警惕起來(lái)，“既然你有話要說(shuō)，那就現(xiàn)在說(shuō)?！?/p>

“現(xiàn)在？”白牧之有些躊躇，他見(jiàn)少女神態(tài)堅(jiān)定，想了想，“罷了，那就現(xiàn)在說(shuō)，楚姑娘，”他竭力想讓自己顯得淡然，免得他的緊張也影響到了瑤姬，“昨晚的事……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瑤姬哼了一聲，“磨磨唧唧的，不痛快?！?/p>

“好歹也關(guān)乎我的人生大事， ”白牧之苦笑，“你就容我緊張一下，好不好？”

“人生大事？”瑤姬狐疑，“你，難道你……”

她話還未說(shuō)完，白牧之吐出的后半句話，果然證實(shí)了她的猜測(cè)——

“我想娶你，楚姑娘?！?/p>

空氣在這一瞬間凝滯了，白牧之大氣也不敢出，屏住呼吸看著瑤姬，他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盼著她答應(yīng)，還是盼著她不答應(yīng)。

半晌之后，瑤姬終于開(kāi)口了：“哦?！?/p>

“哦？”

“嗯?！?/p>

“嗯？”

“不是，”白牧之一臉茫然，“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瑤姬淡然地看著他，“我知道了?！?/p>

“就這樣？”

“就這樣。”

“所以……你的答案呢？”

“白公子，”少女抬起眼簾，慢條斯理地說(shuō)，“你想要什么答案？總不能你想娶，我就要嫁吧?！?/p>

“那……”白牧之想了想，“既然你不愿意我娶你，不如……你娶我？”

瑤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