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這一思忖之間,他便怔在了那里,瑤姬趁機抓著他的衣襟狠狠一扯,想妙手公子多高明的輕身功夫,只是他現(xiàn)在身中春毒,手軟腳軟,竟被瑤姬一把扯倒在床,少女翻身就跨坐在了他腰間。
“楚姑娘,”白牧之目瞪口呆,“你到底要干什么?”
“哼,”瑤姬冷哼一聲,她想自己大概也是被春藥折騰得昏了頭,竟然學(xué)著前幾世看到的描述惡狠狠道,“干你!”
白牧之:“……我是個正經(jīng)人!”
“我管你正經(jīng)不正經(jīng),”說著少女就開始上手扒衣服,“我是因為你才中的毒,現(xiàn)在已是大大的便宜你了,你竟然敢不愿意?”
“此事確實是我之過,”男人一邊說,一邊從她手里搶自己的衣服,“但是,但是……也不能犧牲我的清白啊?!?/p>
正扒衣服扒得熱火朝天的瑤姬聞言一頓:“你……是第一次?”
“嗯嗯嗯!”男人憋屈地狂點頭。
“那我們正好扯平了?!闭f完她手下不停,扒完了上衣開始扒褲子。
眼看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白牧之抱著自己被扒下來的中衣,一臉隱忍:“那你……輕點?!?/p>
瑤姬:“……你給我老實點!”
大概是這混蛋的裝瘋賣傻、插科打諢大大消解了瑤姬的緊張,一直砰砰亂跳的心臟逐漸平靜下來,身上臉上還是熱得發(fā)燙,但她心里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羞憤忐忑混雜著的沖動,而是能冷靜下來想,火燒眉毛之下,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而她也能夠接受,這樣就好。
此時白牧之也開口說話了:“想好了?”
她低下頭,短短的一個眼神對視,不用說話,兩人便都明白對方的意思:“嗯,想好了?!?/p>
“那來吧,事先聲明,我說這是我的第一次,可不是在胡扯?!?/p>
瑤姬不由地笑了起來,星目中眼波流轉(zhuǎn),氳霞遍生:“我想……我大概明白那位木姑娘為什么會對你窮追不舍了?!?/p>
因為這是一個溫柔的男人,正如江湖中對白牧之的評價,他有一顆比豆腐還要軟的心。而這顆豆腐心并不是毫無原則的,他有堅持,有底線,也有在此情此景還能賦予一個少女的循循勸解。
“這不是很好理解嘛,”白牧之得意挑眉,“像我這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少俠,哪個懷春少女不愛?”
“那請白少俠解我之惑,為何你年二十又三,還是個童貞男?”
白牧之:“……打人不打臉?!?/p>
“我偏要打?!鄙倥⑽⒁恍Γ@笑原本該是驕橫的,卻在這樣的情境之下,顯得媚意橫生。因她是睡下的時候匆忙起來的,發(fā)髻也未梳,滿頭烏發(fā)披散下來,秀眉輕顰,頰暈飛紅,一張小嘴嬌滴滴的水潤可人,真是直如妖精般動人心魄。
男人的喉結(jié)忍不住上下滾動,口唇也開始發(fā)干,隨即便見一只柔夷放在那高聳的胸脯上,解開衣襟,露出圓潤的香肩,精致的鎖骨,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在那肌膚之下,是堪堪遮住雪乳的鵝黃肚兜,肚兜材質(zhì)輕薄,因著情動,此時兩粒朱果兒已然硬挺起來,將那兜兒都頂出了兩個圓圓的小點。
白牧之倒吸一口涼氣,猛地摀住鼻子:“……我要流鼻血了。”
“沒出息,”瑤姬嗔他,嘴上這么說,其實她心里也害羞緊張得不得了,口中軟軟地道,“那你把眼睛閉上?!?/p>
白牧之聞言,連忙閉上眼睛,只是這一閉,才知道后悔不迭。原來人的五感本是相通的,習武之人又耳聰目明,眼睛既然看不見,鼻子如何不會更靈?方才白牧之還不覺得,這會兒只覺鼻端傳來的盈盈幽香愈發(fā)惑人,少女坐在他腿上,隔著薄薄的中衣,那溫軟的觸感強烈至極。
他胯間早就脹痛難忍了,此時越發(fā)氣勢昂揚,頂起來的“帳篷”就挨在少女大腿根上,棒身興奮地勃勃跳動,每跳一下,男人的身體就僵硬一分。
瑤姬不由肚里暗笑,果然是個童貞男,比她還緊張。
只是輪到她的時候,她卻也好不到哪里去,抓著男人褲緣的手微微顫抖,指尖不自覺地蜷縮,原還在猶豫,想到自己方才放的狠話,把心一橫,往下重重一扯。只聽男人悶哼一聲,那憋屈多時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赤紅色的棒身硬漲成極驚人的一根,瑤姬甚至還能感受到其上的滾燙熱意。
她羞得慌忙低下頭,隨即便看到白牧之正齜牙咧嘴,“你怎么了,”她狐疑,“又在做什么怪?”
“我,”白牧之很想給自己掬一把辛酸淚,“我疼……”
“呃……”瑤姬這才反應(yīng)過來,男人的那話兒說來是很脆弱的,自己剛才……是不是有點用力?
“那我給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