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這不可能啊……他大腦里一片混亂,本大爺是妖,她是人,妖怎么會對人……不對不對,傳說里好像也有不少妖族愛上人類的事,可那些都是人類瞎編的。但話也不能如此絕對,或許真的有妖族喜歡人類呢?
想到這里,他的腦海里忽然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我,不會喜歡上了這個人類吧……
瑤姬原本正在組織語言解釋今晚的事,就看見這狐貍忽然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呆愣在了那里。
“臨崖?”她狐疑地叫了一聲,沒反應(yīng)。
“笨狐貍?”還是沒反應(yīng)。
她只好伸手戳了戳臨崖的臉頰,這家伙才像如夢初醒一般,視線對上瑤姬的時候,先是一僵,隨即,他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眼神中的茫然盡皆斂去,只余下堅定:“我們,繼續(xù)剛才的事吧?!?/p>
“誒?”
話音未落,他便摟住瑤姬,將她壓在了地上。背脊和堅硬的地板接觸著,覆在她上面的那個男人瞬間像是變了一副她認不出來的模樣。那并非他往日那般孩子氣的無害,而是強硬地將她困住,教瑤姬頭一次清楚地認識到,這是一個極具侵略力量的雄性。
“臨崖,你要干……”剩余的話語被堵回口中,親吻鋪天蓋地而來,和睡夢中的纏綿煽情不同,他的吻生澀而毫無章法,卻充滿著少年人那不顧一切的熱烈。不知不覺間,瑤姬反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兩人越吻越深,攏好的衣襟重又被蹭開,臨崖的唇落在雪乳上——那上頭還留著他睡夢中折騰出來的齒印。
他不由頰上發(fā)燙,喉間越加干澀:“……我之前,親過這里嗎?”
“嗯……”身下的美人兒嬌嬌軟軟地回答,她滿臉飛紅,一雙翦水秋瞳里滿是柔媚的春色。這副模樣儼然也是臨崖從未見過的,他一直知道這個人類女人生的美,但從未想過她能這樣美,教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親昵,想要擁吻,想要……徹底占有。
他俯下身,沿著齒印加深那淫靡的痕跡,兩顆尖利的犬齒在嬌嫩肌膚上輕輕刮過,帶來的痛癢感酥入骨髓,教瑤姬的吟哦聲愈發(fā)撩人。她兩條長腿情不自禁勾住男人的勁腰,濕透了的花戶順勢貼上那堅硬結(jié)實的胯部,兩瓣軟膩唇肉不斷磨蹭著,在腹肌上留下一串串透亮水痕:“啊,臨崖,嗯哈……要,要……”
狐族善淫,耳濡目染之下,臨崖雖然在男女情事上毫無經(jīng)驗,但美人兒這般表現(xiàn),他還是明白其中意思的。他那話兒原本就憋得十分難受,聞言頓時暗松一口氣。雖然表現(xiàn)強硬,但笨狐貍心里還是有點虛的,要是她不愿意……那本大爺豈不是丟臉丟到青丘了。
他心里一放松,動作也輕快起來,嗯,以前堂兄教過他的,男女交合嘛,就是先摸,再親,然后插進去。既然要插進去,那肯定是要有洞了。游移在嬌軀上的手順勢往下,在嫩生生的大腿根處流連了一會兒,方才摸到濕熱一片的花戶,尋到一個極小的肉洞撫了撫。雖然覺得這是不是太小了,臨崖還是想,應(yīng)該就是這里。他挺起窄腰,大龜頭便朝那小肉洞頂——
寂靜的深夜里,忽然響起第三次慘嚎:“嗷,好痛!斷了,要斷了……為什么要踢我!”
瑤姬氣得渾身發(fā)抖,蠢貨,誰讓你找錯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