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這聲混蛋究竟是在罵趙諾還是在罵自己,情欲到來得如此洶涌,他們無法招架,好像也沒必要招架。
"騷貨,"男人冷哼著,毫不客氣地抓住滿捧乳肉重重揉搓,但他到底還是有分寸的,發(fā)現(xiàn)那嫩生生的肌膚上浮現(xiàn)出道道紅痕,下意識就放輕了力道,"我不姓趙,還要我再說第二遍?”
"反正你姓什么,都改變不了你是個混球的事實?!?瑤姬被揉得花心又酥又癢,滲出來的淫水順著腿根往下淌已是饑渴難耐了,嘴上還記得回敬趙諾。她拱著小屁股,拿自己濕噠噠的私處在男人胯間磨蹭,"硬了這么久還不進(jìn)來,你不會是不行吧?!?/p>
明知道她是在挑釁,強(qiáng)烈的怒火還是直往頭上沖,男人二話不說,扶著肉棒就往花穴里插,經(jīng)過擴(kuò)張的小嫩洞并沒有起初那樣緊小了,但還是把男人太過粗大的雞巴夾得生疼。趙諾有一瞬間甚至想退出來,對上女人飽含著輕蔑的眼神,他暗自咬牙該死,無論如何也要忍住!
殊不知瑤姬其實也痛得不行,那混蛋大概沒什么經(jīng)驗,雖然前戲也做過了,花穴也很渴望大肉棒的進(jìn)入,巨物破開甬道的時候,還是讓瑤姬顫抖著幾乎痛哼出聲。她一疼,就忍不住夾得花徑更緊,緩緩進(jìn)入的棒身被媚肉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又吸又咬的,仿佛有千萬張小嘴在阻擋它的前進(jìn)。
趙諾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忍得前額都是汗水。和身下的女人不經(jīng)意間一對視,發(fā)現(xiàn)對方都是一臉忍耐,兩人又趕緊錯開視線。
“你很疼?”
“我才不疼呢,疼的是你吧?!?/p>
等到大龜頭終于頂上花心,那股難忍的疼痛也漸漸消失時,兩人不約而同松了口氣,頗有一種虛脫之感。
所以,已經(jīng)算是無法回頭了吧,瑤姬忍不住想。她和趙諾,兩個早已締結(jié)了婚姻的人,卻在今天,他們婚禮之后的一個月才真正在一起。
這樁虛假的婚姻似乎因此而顯得真實了一點,可瑤姬知道,這只不過是錯覺。一切都還是假的,假到她連這個男人姓甚名誰都不知曉。
這讓她的心里忍不住又升起憤懣來,從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趙諾熟知她的所有,她卻對他一無所知,但他的陽具卻在此時此刻,在她的身體里盡情馳騁,而她也竭盡所能地緊擁著他,在纏吻間呢喃呻吟——這是何等的親密,又何等的陌生。
“趙諾,”她在男人耳旁輕聲問,“你究竟叫什么?!?/p>
男人的動作有極短的停頓,下一刻他便繼續(xù)抽插起來,仿佛什么也沒有聽到。即便氣在頭上,他也是有分寸的,肉棒在小穴間進(jìn)出的速度不快不慢,頂弄花心的力度也恰到好處,但安分下來的女人忽然狠狠夾緊了他的家伙,大腿上的肌肉猛然繃緊,他用了最大的意志力,還是忍不住把精液全部噴射了出來。
“易瑤!”
“生什么氣,”女人輕描淡寫地笑了笑,“反正只是要懷孕,讓精液盡快射出來難道不是更好?”
趙諾張口結(jié)舌,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而瑤姬壓根也不想理會他?!皾L下來,”她冷冷地說,“我今晚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難不成趙探員還想耐著不走?”
空氣中彌漫著難堪的沉默,就在瑤姬以為趙諾說不定會暴怒時,他起身下床,把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撿了起來。他們誰都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對方一眼,一個默默地穿好衣服,一個抽出紙巾清理自己狼藉不堪的下體。等主臥的門輕輕打開,又輕輕闔上時,終于連衣服摩擦的窸窣聲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