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蜜餞沒拿穩(wěn)就這么掉在了床上,沈念驚呼一聲。
而下一刻,她的驚呼就被堵在了唇間。
男人的雙唇帶著灼熱和草藥的清苦,含住了她的嘴。
一條大舌強勢而霸道地分開了沈念的唇瓣,將她還裹著蜜餞的小舌一勾,舌中央的果兒就被搶奪了過去,被男人吸到了自己嘴里。
“唔哼……”
少女瞪大了杏眼,像是驚訝他這個意外而背德的吻,又像是氣憤他竟搶走了她的蜜餞。
是哪一種呢?
沈擎蒼分心地想。
而接下來少女的動作,算是給了他答案。
身上的人兒并沒有躲閃,壓在他胸膛上的嬌軀湊得更近了些,沈擎蒼只覺得吮住的那張小嘴分的更開了些,一條滑膩的小舌從中鉆出,探到了他的嘴中,四處游蕩著,像是在尋找什么。
他故意將卷到口腔后部的舌松了松,那條小舌便像是嗅到香味兒的狗兒,巴巴的舔了上來,壓著他的舌尖,要讓他將蜜餞給還回來。
一顆裹著雪霜的梅果就這么在兩人口中來來去去,果肉最后不知道到了誰的嘴里,只剩下一顆核兒,抵在兩人的唇間。
“呼……”
男人的手不知何時摟上了自己的腰肢,沈念微瞇著眼,如同一只饗足的貓兒,任由男人的大舌一下一下在自己唇珠上舔著,直到果核一不小心從二人的嘴邊滑落。
“噗嗤?!?/p>
沈念見男人為了叼住那核兒差點咬到唇,忍俊不禁,“活該,誰讓你搶我的?!?/p>
“哎呀?!?/p>
唇立馬被男人報復(fù)似的咬了一口。
“你的比較甜?!?/p>
沈擎蒼聲音微啞,帶著令人耳朵酥麻的磁性。
沈念趴在他仍舊單薄的胸膛上,哼哼唧唧,“皇兄,你的臣子要是看見了,怕明天要把我參死了。”
“你還怕他們?”
沈擎蒼挑眉。
“倒也是,”沈念笑嘻嘻,眼珠子骨碌一轉(zhuǎn),“他們再敢參我,我就去聽他們的墻角,把他們后宅那些破事,全部讓人寫成話本~讓酒樓里每天說書人每天講一折!”
沈念尋思著,韓承君那么會將故事,寫些個話本出來,應(yīng)該也不是難事。
若是韓承君知道自己在安寧公主心中唯一的作用就是個寫故事的說書人,怕是要吐血三升過去。
沈擎蒼輕笑,“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亂?!?/p>
“我以為皇兄想要這個效果呢?!鄙蚰盥朴频?。
她將下巴磕在男人的胸前,表情慵懶,像是隨口一說。
剛才吸了一會兒龍氣,男人身體好了些,龍氣都濃郁了不少,鉆進(jìn)她靈臺里,簡直舒服地不得了。
“這么說你還是在幫朕咯?”
沈擎蒼沒有正面回應(yīng)沈念的話,反問道。
沈念點點頭,下巴磕地沈擎蒼癢癢的。
“對呀,剛才不是說了么,阿念可不是以前的阿念了?,F(xiàn)在的阿念可是站在皇兄這邊的,皇兄指哪兒阿念就打哪兒,沒有人比阿念更乖了?!?/p>
說得一板一眼,就差指天發(fā)誓了。
沈擎蒼也不知信沒信,不發(fā)一語,大掌在少女的后腰輕揉著,流連了許久,久到沈念都快睡著了,才將人松開,自己撐下床坐上了輪椅,滑出房間,帶著王守德和侍衛(wèi),離開了公主府。
沈念不過微睜開眼瞥了男人一眼,便又埋在被子里睡了過去,絲毫沒有挽留。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缺了覺,皮膚可是會變差的,她可不依。
沈念:皇兄,以后你指哪阿念就打哪!
沈擎蒼:那就這兒吧。 (指向了胯下)
沈念:……是在下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