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姬旬不得勁了。
雖然,他特意營造了自己‘不舉’的假像,可——一想到眼前著小太監(jiān)也是這么看他的,他就哪兒哪兒都不舒坦。
他一不舒坦,這別人,就更別想舒坦。
于是——
“小太監(jiān),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朕?”
“奴才不敢?!?/p>
姬旬看著顧婉的頭頂,眼睛晶亮晶亮的,面上卻是感傷地說:“罷了,罷了。這是事實,你就算口頭上不敢,心里也是這么想的。這深宮里,沒有一個人是真心待朕的?!?/p>
“皇上就是奴才的天,奴才不知道別人對皇上是否真心,奴才對皇上的心卻是真真的。”顧婉說完,忍不住犯了一個白眼,幸好宮廷劇沒少看,要不,她還真不知道怎么面對。
姬旬的嘴角一勾,魚兒上鉤了。
“是嗎?那你給朕吹吹那話兒?!?/p>
“!?。 鳖櫷癫铧c忍不住爆粗口,吹你麻痹啊吹!
可是,她又不能拒絕。
畢竟,她可是百分之百零差錯完成任務(wù)的優(yōu)秀員工。
顧婉硬著頭皮將嘴湊上去,瞪大眼睛看著眼前已經(jīng)癱軟的小雞雞,張開嘴,吹了一口氣。
“嘶~”姬旬只覺從后背涌上一股電流,麻麻的,酥酥的,讓他心癢難耐,然后,又化作一簇火苗全部向那話兒涌去,妙不可言。
然后,顧婉發(fā)現(xiàn),姬旬的小雞雞有一點點脹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腫成一個肉棍,下意識的,她扭頭就想要躲。
可一直都在默默注意觀察她的姬旬又怎么可能讓他如意呢。
于是,在她馬上就要扭頭的那一刻,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后,下身一個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