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等右等,期間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都是關(guān)機(jī),一直等到第二天,他在沙發(fā)上醒來,顧婉都沒有回來。
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看著鐘表上的時間,早上七點(diǎn)。又嘗試的撥通了顧婉的電話,卻意外的接通了。
“喂~”女人柔美的聲音夾雜著還沒睡醒的干啞,混在一起說不出的慵懶和勾人,就這么突然飄入荀勝宇的耳中,一股說不出的癢席卷了他的心弦。
“你在哪兒?我等了你一夜?!避鲃儆钊嗔巳嘈呐K,感覺那絲癢意不見后才開口詢問。
“哦,我在學(xué)姐家。我以為你不會在家,就沒有告訴你。”
荀勝宇的未出口的質(zhì)問一下就消散了,他突然響起,從結(jié)婚到現(xiàn)在,他在家的天數(shù)兩只手?jǐn)?shù)的過來,她不提前通知也是應(yīng)該的,想到這兒,他緩和了語氣;“你什么時候回來?”
“這幾天不回去了,我和學(xué)姐打算去外市玩一圈。你有別的事嗎?”顧婉不耐煩的說道,她一向有起床氣,昨天和若素通宵打游戲,將近凌晨五點(diǎn)才睡,這才誰兩個多小時,就被人吵醒了,氣十分不順??蛇@不耐煩的語氣配上這濃濃的睡音,一下就變了個味道。
就好像是在撒嬌,至少聽在荀勝宇耳里是這樣。
心突然跳的有些快,話也有些結(jié)巴:“沒、沒有?!?/p>
“那我掛了?!闭f完,也不等荀勝宇回應(yīng),顧婉直接掛斷了電話,并且關(guān)了機(jī),帶上眼罩,繼續(xù)蒙頭大睡。
電話另一端,
那猝然消失的聲音,仿佛一記小錘敲擊在荀勝宇的腦子,雖不重,但也讓他好一陣失神,隨之而來的,是心里那熟悉的悸動。
——
顧婉和若素去外市泡了兩天溫泉就回來了,她在外邊買了套單身公寓,這幾天都住在這里,然后晚上繼續(xù)在林蔭大道上跑步。這幾天,她沒碰上‘荀夜’,倒是碰見了另一個男人,一個很有味道的男人,比起‘荀夜’來說,這個男人反而更合她的胃口。
不過她知道自己的任務(wù),所以哪怕心里有想法,卻也把它拋之腦后,只是偶爾對上,點(diǎn)個頭微笑下就算打招呼了。
這些天,顧婉對荀勝宇是冷處理,荀勝宇一反常態(tài)的一天幾個電話,每次都是被顧婉不耐煩的打發(fā)掉,可這不但沒有令荀勝宇放棄,反而讓他越來越放不下顧婉,隱約覺得,他好像沒那么喜歡筱筱了。
又過了半個月,‘荀夜’還是沒有出現(xiàn),顧婉想著,她不能總是在原地守株待兔,正打算換個方式接近,事情就出現(xiàn)了變故。
顧婉崴腳了。
猝不及防,還倒進(jìn)了那個,很對她胃口的男人的懷里。
冷冽的氣息撲鼻而來,帶著運(yùn)動過后的強(qiáng)烈荷爾蒙氣息,一下沖擊顧婉的大腦,讓她一下就軟了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