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欣閃亮的目光徐徐黯下來。
封啟寧皺眉:“你們太吵了。算我賬上吧,別在這吵,難看?!?/p>
“是是是,吵到您了,我們馬上收拾,馬上收拾!”
“哦,對了,”封啟寧走前說,“她身上太臟了,在這里有礙觀瞻,給她換套干凈衣服趕出去吧?!?/p>
“好好好!對對對!還是封董您想得周到!”
副經(jīng)理搡著連欣的背說:“快走快走。”
他把連欣帶到工作區(qū)的休息室,扔給她一套灰色的工作服,嘴里碎碎罵著晦氣。
連欣在休息室里看到一位正在抽煙的嫵媚女士,她不敢多看,躲在墻角自己換衣服。
厚重的外衣一件一件除下來,漸漸顯露女孩誘人的身段,奶挺腰柔,腿長臀翹,就連女人看著都能熱起來,繾綣的體香緩緩散開,抽煙的女人停下動作,眼睛盯著連欣,漸漸露出發(fā)現(xiàn)極品奇貨的獵人目光。
“你叫什么?”她問。
連欣楞了楞,垂頭答:“連欣?!?/p>
“你不是鹿河的工作人員,我沒見過你,你為什么穿著外賣服?”
連欣低頭解釋了一下。
女人紅唇一抿,笑了笑,直接出去了。
她把餐飲部副經(jīng)理叫到一邊。
“林姐,怎么?”
“那個女孩,是不是打壞了黑鉆香檳和Almas魚子醬?”
“是啊……”副經(jīng)理再次喋喋不休地罵起來。
“一個送外賣的,就是沒錢賠咯?”
副經(jīng)理猶豫了一下,提了一下HD的封董說嫌他們吵會幫賠。
“呵,”女人紅唇揚起,漾開成竹在胸的笑意,“難道我們鹿河真的去追著封董要錢?那未免太有失格調(diào)。所以這女孩自己欠的錢,還是讓她自己賠比較好……”她湊到副經(jīng)理耳邊小聲說話。
副經(jīng)理起初微驚,后又覺得正應(yīng)當(dāng)如此,鹿河莊園作為權(quán)貴的銷金窟,操作這種事也是駕輕就熟。
林姐回到休息室,拿走了那件灰色工裝,換給她從里到外一整套嶄新的裙裝禮服。
連欣驚訝:“我穿那個就可以了……”
“那是舊衣服,都起霉了,你別穿,這些是新衣服,你很快還回來就行,沒關(guān)系,我們這里不缺這點小東西?!?/p>
連欣放下心來,社會經(jīng)驗不是很豐富的她沒有多想,穿好衣服后,林姐引著她往外走,說送她離開,態(tài)度溫和得恰到好處。
但很快,連欣的腿間就像被螞蟻進出一樣麻癢燥熱起來,頭也開始發(fā)暈,她以為是敏感的身體作祟,直到發(fā)現(xiàn)自己被帶進了地下幾層的一片華麗舞池,她才意識到不對勁。
“好好玩吧,清醒之后,一切一筆勾銷?!绷纸阍谒呎f。
餐飲部的副經(jīng)理腳步抖擻地路過大宴會廳,忽然想起封董,琢磨了一下,一個男人,愿意花那么多錢給一個素昧謀面的陌生女孩賠錢,即便是男人財大氣粗,那也未必不是因為有點感興趣?
他摸了摸下巴,自覺自己可能會搔到封董的某些癢處,掏出鹿河莊園頂級VIP都懂的粉色飛花卡,湊到封董身邊,遞給他。
“封董,您今天要不要去舞池看看……”
封啟寧正發(fā)著待,不知道在想什么,瞥見飛花卡,皺眉:“我不玩?!?/p>
副經(jīng)理小聲說:“先前那個送外賣打壞東西的小姑娘,林姐帶她去舞池玩了,您要不要……”
封啟寧抬頭,揚起長眉冷冷地瞪著他,霍然起身出去了。
燈光微暗,旖旎蹁躚的特殊舞池里,有許多年輕姣好的女孩,她們或清純或嬌艶,緩緩舞動展示著自己,有的衣衫完好,有的已經(jīng)把自己脫光,極為愉悅地在眾人面前赤裸跳舞,旁邊暗影里大多站著男人,女人沒有遮擋,而男人都戴著半截面具,品鑒獵物一般看著舞池中央。
舞池周圍分布著遮擋著飄紗的玻璃小房,有人在里面啪啪大干,飄紗遮擋不全,外面時不時可以看見里面,甚至操得精彩可能會被人圍觀。
不明情況的連欣酸軟地倚靠在一根柱子上,莫名難耐地抬起腿,在柱子上磨了磨瘙癢的穴心。
一聲輕笑。
連欣抬起頭,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靠的不是柱子,而是一個男人。
男人戴著半截面具,低頭看著她,說:“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