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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做了一個冗長又過分真實的夢,真實的讓她差點醒不過來。
她夢見自己躺在柔軟的水床上,渾身赤裸,肌膚緊貼著微涼的床單,很好的緩解了她的燥熱。
可是她舒服的同時,又有些異樣的難受。
身上壓著什么重物,沉沉的讓她喘不過氣來,她伸手想去扒拉開,指尖卻觸到一片滑溜溜的,細(xì)膩的過分的皮膚。
她開始喊熱,喊悶,嚷嚷著像個嬌氣任性的孩子。
身體又酸又脹,小腹下酥麻麻的,濕濘濘的,帶著難以啟齒的滿足感。
她想要并攏雙腿,腿間卻壓著陌生人窄瘦的腰肢,她只能無力的踢蹬了兩下,任由他在自己腿間戳刺,兇猛的像只不知饜足的野獸。
黎莘努力的想撐開沉重的眼瞼,然而視線所及之處,仍舊是一片模糊不清的白光,間或滑過一抹深幽的藍(lán)。
她緊緊抓著那人撐在她身側(cè)的胳膊,指甲在他的皮肉上滑出三道血痕。
快瘋了。
她痛苦又快活,痛苦的是身體的燥熱與酸脹,快活的是小腹處積聚的如潮快感,一陣高過一陣,幾乎要將她為數(shù)不多的意識盡數(shù)吞沒。
事實上,她最后確實抵抗不住酒精的力量,徹底昏睡了過去。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她聽見有人在她耳邊不停的重復(fù)著: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是誰呢?
某亙:哈,沒想到吧【doge】
先被吃掉的是阿莘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