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知,府上客居何處?”
他冷不防蹦出這么一句,把黎莘都攪懵了。
她遲疑著頜首:
“自是知曉的。”
好白菜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莊凌恒黝黑瞳中掠過鋒芒,他輕一拱手,懇求道:
“勞姑娘尋個小廝帶我一程,府上貴客中,有個故友相見。”
黎莘:“……”
她只差沒翻白眼了。
她是甜,不是傻白甜,府上唯一的客人就是莊凌恒與柳昶,八竿子打不著的兩人,還是故友?
騙鬼呢。
不過在攻略目標(biāo)前,還是要為他留些顏面的。
于是她莞爾一笑:
“既如此,我直接帶你去就是,白日里再來尋耳墜子,總歸夜里也瞧不清。”
她更想吃莊凌恒的瓜。
莊凌恒雖訝異,卻并未拒絕,反而好生謝了黎莘。
兩人到底還是要避諱的關(guān)系,孤單寡女走在一處也不像話,黎莘便在前,莊凌恒遠(yuǎn)遠(yuǎn)吊在身后。
一路無言。
黎莘依言將他帶到客居的院子,本想找個妥帖借口留下來,不想這位壓根顧不上她,大步流星的往內(nèi)踏去。
她忙跟在他身后。
莊凌恒在院里饒了兩圈,鼻翼翕動,又蹲下身子,撚起地上的沙土細(xì)嗅。
黎莘默默圍觀。
須臾,他直起身子,拍凈手上的塵土。
“指揮使——”
黎莘正要詢問,他卻轉(zhuǎn)過身,徑直走到西廂房門前,毫不避諱的側(cè)耳細(xì)聽。
她踟躕著也走上去。
某亙:
捉~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