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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凌恒徑直回了院落。
正屋還禁閉著,門前守著個(gè)畏畏縮縮的婢女,一見他,便駭?shù)碾p腿發(fā)顫,面色都雪白一片。
他腳步微頓。
往常莊凌恒都是目不斜視的穿過去,似乎懶怠看黎茵一眼。
今日如此反常,倒讓本就心虛的婢女愈加驚惶,只差沒直接跌到他面前去了。
莊凌恒停駐了片刻,趕在婢女撐不住之前,終于舍得邁開腿,從正屋門前走了過去。
勉強(qiáng)支撐的婢女長(zhǎng)抒一口氣,哆嗦著摔坐在地上。
她怔怔然良久,不知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捂住臉,低低的啜泣了起來。
她為何如此,莊凌恒心里大致明白。
他走進(jìn)書房,挑亮了燈燭,又拿出堆積的公文來看。
當(dāng)中小廝過來送了些吃食,他粗略用過后,就把食盒放在了一邊,起身去看窗外天色。
差不離了。
他回到案幾前,收起公文,靜待來客。
夜色朦朧,門外寂然無聲,一道瘦削人影忽的從小路里竄出來,避過了來回巡視的家丁,飛快鉆進(jìn)莊凌恒書房里。
他身上衣裳樸素,面上用汗巾蒙著,被燭火一照,只一對(duì)眼眸湛然有神。
莊凌恒莞爾:
“居然纏了你這般久,怎么,你都降不住她?”
那人眼眸一彎,伸手扯下面巾。
唇紅齒白,眉清目秀。
赫然是與黎茵碰面那小廝。
他清清嗓子,一改先前粗啞,變得清亮溫潤(rùn):
“這女子忒的要命,我還是頭一回碰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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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來是要白天更的,不過我低估我的嗜睡程度,直接睡了三覺(捂臉)
大概是前段時(shí)間忙過頭了,終于放松啦~
今天先更這一更,后續(xù)有沒有窩也不知道,畢竟亙今天還有別的事(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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