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喘著氣,粗重的,伴隨著濃郁的刺鼻氣味。
他的手掌粗糙,在黎莘的面頰上撫過時(shí),仿佛一張砂紙,粗礫的幾乎刺痛了她的肌膚。
黎莘現(xiàn)在是前所未有的冷靜。
她無(wú)法確認(rèn)此人,是不是“侵入者”本人,然而顯而易見的是,他對(duì)自己有覬覦之心。
她握緊了手里的簪子,感受著他俯身下來(lái)。
那雙手隔著被子撫摸著她的身體,他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程度興奮起來(lái),興奮到她能清晰的聽見他胸口激烈的心跳。
快了……快了……
就在那雙手貪婪的伸進(jìn)被子,試圖去碰觸她真正軀體的時(shí)候,黎莘猛的睜開了雙眼。
她用盡全力,一腳踢在男人兩腿之間。
雖然這具身體柔弱,可男人的那玩意不是一般的易受傷害,加上她爆發(fā)的這一記力量,不出意外,落個(gè)半殘是很容易的。
果然如她所料。
男人猝不及防間受了偷襲,還沒來(lái)得及反應(yīng)就被劇痛席卷了身子,面色倏然慘白,悶哼著從床榻上跌了下去。
噗通一聲,他沉重的身體落了地。
黎莘立刻跳下了床,準(zhǔn)備乘勝追擊,高高舉起了手中的簪子。
與此同時(shí),她的房門卻被人一腳踹碎了。
沒錯(cuò),碎了。
砰然巨響之中,兩扇木門碎成了七八塊破敗的木片,零零落落的砸在地上。
莊凌恒一身玄衣,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清冷的月色映在他俊逸的面容之上,勾勒出他眉眼間深濃的怒意。
他徑直走過來(lái),一把提起了地上哀嚎翻滾的男人。
黎莘還愣愣的抓著簪子,沒搞明白事情的變故。
莊凌恒怎么突然過來(lá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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