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遲疑著左右為難,然他灼灼視線落在黎莘身上,早讓小寐的她若有所感,迷蒙間睜開了雙眸。
因貪涼,她身上只輕薄一件外衫,內(nèi)里是襦裙,勾出胸口白膩弧度,顫巍巍的豆乳一般。
發(fā)髻稍松散,凌亂中添絲慵懶美態(tài),晃眼瞧過去,青絲如綢,膚白如玉,一雙瀲滟眉目含嬌凝波,雙頰微染粉暈。
莊凌恒昨日還未歇的那股火,像是擦著了干柴,熊熊燃燒起來。
“我當(dāng)是誰呢,”
黎莘瞥他一眼,掩唇打了個(gè)哈欠,懶懶的又倒下去,
“不作聲息的在那處站著,你要做賊子不成?”
她斜倚在榻上,就是一副活生生的海棠美人圖。
莊凌恒恍惚間開口:
“我……回來取些東西,擾你清夢(mèng),是我不是。”
甫一出聲,才知自己嗓音竟喑啞如斯,連他自個(gè)兒都驚了一驚。
黎莘更是奇怪,也不歪著了,起身親手給他倒了杯冰鎮(zhèn)的蜜水:
“喚個(gè)小廝來取便是,值當(dāng)你親自來回?聽聽,嗓子都成破鑼了。”
她說著,伸手招他近前,將蜜水遞給他。
遞杯之時(shí)兩人指尖輕觸了一記,黎莘倒還不覺,莊凌恒卻是手中一抖,整個(gè)杯子都被他摔在地上,七零八碎。
黎莘一愣,半晌,沒好氣笑道:
“你是曬傻了?”
某亙:
妹夫:我只是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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