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掀了眼皮剜他,并不信:
“胡言亂語,你見著我才多久?就是將前頭日子都算上,勉強就是兩三個月光景?!?/p>
莊凌恒輕笑一聲,用手摩挲她面頰:
“忍了二十年?!?/p>
他是實打?qū)崨]開過葷的,往常是輪不上,年幼就隨父入了軍營。
鎮(zhèn)國將軍是個重規(guī)矩的,軍營里狎妓,旁人可行,莊凌恒決計不行。
不僅容易傷了身子,他年紀輕輕,說不得還要染上什么陋習,著實不妥。
自軍中回來,他上任京衛(wèi)指揮使,忙的腳不沾地,陳氏備了的通房都被他給拒了。
一來二去到了成婚年紀,本以為實打?qū)嵞芷屏送由恚Y(jié)果……
是以他說他忍了二十年,還真沒假話。
黎莘聽罷他所言,訝的小嘴微張,不敢置信。
這是什么絕世好白菜。
真的被她拱……咳……摘到手了?
“你與二妹妹,不曾圓房?”
黎莘好奇道,側(cè)身躺在他懷里,指尖搭在他衣襟上。
離的這般近,莊凌恒忍不住又親她一口,這才嘆道:
“不曾。”
緊接著,就把當初的事同她說了一遍。
一聽他寒冬臘月的縮在地上歇了一晚,黎莘又是好笑,又覺心疼。
黎茵這暴殄天物的。
兩年之前的莊凌恒當剛滿十八,正是鮮衣怒馬的英俊兒郎,此時不吃,更待何時?
當然,現(xiàn)下的他更有滋味,這另當別論了。
某亙:阿莘好認真的一女的。
#白菜的一百種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