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木門吱呀一聲被拉開了一條的縫隙,從里頭探出一張白慘慘的小臉:
“有,有什么事嗎?”
她聲若蚊蚋,整個(gè)身軀都瑟縮在黑暗中,神情是惶恐且不安的。
嗯?
黎莘忽然覺得不太對(duì)勁。
這種熟悉的氣息,或者說是熟悉的能量波動(dòng),難道是……
“你躲什么,雜種?!”
貝琳達(dá)一把將弗洛拉從門后扯了出來,
“你不是很想見維達(dá)爾嗎?看看我?guī)Я苏l過來,他的新歡?!?/p>
她眼見黎莘和弗洛拉撞在了一起,忍不住抱胸冷笑:
“哈,你們可真像。”
被扯到陽光下的弗洛拉局促而緊張,她穿著灰撲撲的麻衣,一頭枯草似的短發(fā)參次不齊,雙頰凹陷,裸露出的肌膚透著病態(tài)的蒼白。
她同樣瘦弱小巧,和黎莘站在一起,身形倒真是相似的。
但兩個(gè)人的容貌,身材,乃至神態(tài),都是截然不同的。
黎莘雖嬌小玲瓏,脊背卻是繃的筆直,微揚(yáng)著下頜,仿佛天生驕傲,不容欺辱的。
而她的美貌也的確配的上她的驕傲。
可弗洛拉不同,她是真真正正的被生活壓彎了脊梁,長年累月生活在黑暗中,她變得怯懦又膽小。
黎莘沒說話,只是平靜的打量著她。
她沒有看錯(cuò)。
這個(gè)女人,是退化人。
某亙:嗯,今天也要繼續(xù)肝珠珠加更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