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兒,義父都被你操疼了?!?/p>
狂躁暴動起來的她,簡直是太夠味了,動作豪放妖靡,恨不得把我吃下去,那股狷狂的浪蕩勁,香艷欲滴的淫媚氣,令我想起了第一個女人。
“女兒更疼…”
抱住她顫抖的肩,撫摸低垂的腦袋,敷貼在胸口上,我拍著汗?jié)竦谋?,擦拭她的額頭,軟言細語的開解
“不疼不疼,義父替你敷點藥。”
起身找來專治紅腫的藥膏后,用蘸水的毛巾擦拭掉淫靡,從盒子里挖出一坨白色物,涂抹在她腫脹的花瓣四周。
“義父…”
她難受的扭動下肢,焦躁難安的緊抓著我,這要是放在前幾天,都難以想象她會允許我這樣,看來我的調(diào)教實驗很成功。
我們已經(jīng)好到彼此袒身露體,都不會有隔閡的地步了!
“藥效會有一點熱和疼,發(fā)作有點小小的刺激?!?/p>
粗大的手指頭,這一次蘸上膏藥,插入到花瓣里面,手法細膩的撫摸
“啊啊…義父…疼…”
她羞得直抽氣,眼眶潮熱起來
脆弱的肉襞被反復插弄過,眼下依然極度的敏感酥疼
“含住義父的手指就不疼了?!?/p>
將手探入她嘴里,撫弄上下顫動的唇,防止她咬到舌頭,另一只手也沒閑著,長驅(qū)直入淫爛之穴,粗暴的攪動指根,染熨麻癢的媚肉,潤澤每一寸鮮嫩。
“啊……不行……”
藥效迅速揮發(fā),濕靡靡的花蕊,嘖嘖的沾水聲,響徹耳畔,歡愉滲透進蜜花,浪遍全身的酥流,化為涓涓白蜜…
“嗯…義父…”
潮疼的刺痛感,逐漸被快感取代,瑩亮的眼睛悄然合起,她呻吟著依偎在我臂彎,顫動的櫻唇一個勁啜泣…
“太舒服就叫出來,義父喜歡聽你叫!”
我一臉奸計得逞的說,卷著鋪蓋坐在熊皮毯子上,假惺惺的安慰,實際上,早就偷偷在膏藥里,加了點助興的藥物。
之所以她這么難以抵抗我,也是因為我用了點下三濫的手段。
雖然不夠高明,但一旦生米煮成熟飯,當初為什么會勾搭上,也就無關(guān)緊要。
結(jié)果就是我們淫亂了一晚上,享受著偷情的快感。
第二天清晨,醒來時全身僵硬,昨晚折騰了一宿,這四肢都麻痹了,坐起來活動筋骨吧,干女兒還躺在懷里。
好在這身體跟鐵打的似的,壯實得厲害,非常強健。
我是越發(fā)舍不得這尤物了,尤其是在跟她睡過以后,這小妮子能讓我一晚上生猛三四回。
一般女子基本都是中規(guī)中矩,我這個干女兒卻是與眾不同,一旦得趣之后,她會變得張狂起來,霸道的使喚我。
實在難以想象,這張完全高冷的臉,囂張的騎到我身上,呻吟連連的獨自綻放。
這可是跟我的調(diào)教預期有點出入,我本來想把她培養(yǎng)成聽話的床伴,可她骨子里卻總是不經(jīng)意的,冒出幾分新奇另類的基因。
想著過去那點花花心思,雖然心里多少有些不舍,但大爺我畢竟還沒有,色令智暈到那種地步。
一來我確實無法許諾給她穩(wěn)定的生活,二來瞅瞅我這五大三粗的外形,與這干女兒實在是不登對。
私下里湊成一對還好,這要是公然站在一起,還不笑掉眾人的大牙。
雖然現(xiàn)在干女兒,口口聲聲說不介意,那是因為她還太年輕,沒有接觸外面的世界,等她再成熟一點,就會后悔不跌。
我不希望她后悔,所以長痛不如短痛。
接下來幾天,我就故意疏遠這干女兒,有事沒事就把她打發(fā)到,許小弟那邊去伺候著。
那許小弟膽子實在小得很,這送上門來的媳婦也不敢要,兩人同住同吃了好幾日,連個小手都沒牽過。
“許小弟啊,你也來了好幾天了,實不相瞞,趙二哥有一心愿未了?!?/p>
我把許承安特意請到廚房,當著他的面試探性的攤牌道
“趙二哥有事請講?!?/p>
許承安忐忑不安的笑了笑,看起來似乎很緊張的樣子,我知道他為啥緊張,這幾日同我那干女兒,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下面肯定很難受吧。
“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我家那大小姐,錦衣玉食慣了,總嫌棄這山里,生活清苦無趣,大爺我又是個窮漢子,不懂得生活情趣,所以想給她找個婆家,許小弟意下如何?”
許承安聽了不敢相信,結(jié)結(jié)巴巴的滿臉通紅。
“………趙二哥的意思是?”
“我想把大小姐許配給你。”
我沉思著大方的承認道,刀疤的臉上似笑非笑,戲謔反問
“怎么,你不愿意?”
許承安忙不迭擺手道,“不不不,我怕配不上趙小姐?!?/p>
說完他臉更紅了,羞怯地抬不起頭。
“你放心好了,這門親事由我做主?!?/p>
笑著拍拍他的肩,我讓他出去了。
許承安前腳剛走,干女兒后腳就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義父,你真要把我嫁人?”
看來她都聽到了我們的對話,我整理好說辭義正言辭道
“干女兒總要嫁人的,義父也是為了你好,況且許小弟人不錯。”
她并沒出聲頂撞反駁我,只是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出去了。
晚上,這小妮子就不跟我說話了。
我讓她來伙房替我燒火,她都不來。
看來是在生悶氣了。
可是有什么辦法了,我也很無奈啊。
打了桶冷水,我脫下衣服,邊擦擦身上的臭汗,邊絞著毛巾唉聲嘆氣。
二爺我什么時候這么煩惱過。
就為了一小丫頭片子………
這嫁人總是要嫁的嘛,嫁誰不是嫁啊……
況且那許小弟,一介書生,忒好對付了,我也是想著干女兒,肯定能制服得了他,這才放心的撮合。
要真是個兇神惡煞,像我這樣的山野村夫,那還不如待在我身邊了。
可是我這良苦用心,為啥干女兒就是看不到呢?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唉聲嘆氣的嘴里嘟嚕時,一團柔軟的東西突然從身后,緊緊貼住了我。
我動作一頓四肢僵住,低頭看著環(huán)在腰上的手。
“義父……”
一道軟軟糯糯的聲音,悶悶的竄進我的耳朵里,電得我癢癢的,下一秒,我的大褲衩就被拽下,露出精神抖擻的大巨屌。
我對我的這根東西,那是相當?shù)臐M意了。
實在太配我二爺?shù)拿^和威風了。
事實上,我也偶爾備著干女兒下山嫖過。
見過我這巨龍的女人,沒一個不贊不絕口的,用起來更是威力驚人,神槍不倒。
雖然我不用靠這玩意長本事,但是作為一無是處的大老粗,身上竟然也能有個長處,說出去也很撐面子吶。
“凜,出去!”
雖然我此刻春心蕩漾,但是一想到她馬上要嫁人,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這幾天我可不能玩火。
“不要!”
平時聽話的干女兒,景突然叛逆起來,公然的跟我頂嘴了,我面子上過不去,剛想大聲斥責她兩句,就聽到身后傳來抽泣聲。
“義父,就讓女兒最后一次伺候你吧,以后我保證不再糾纏你了?!?/p>
我聽她說得聲淚俱下,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時心亂如麻,嘶啞著嗓子直憋氣,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推也不是,迎也不是。
一時只能待立在當場,思緒也跟著飄得老遠。
想起第一次抱她的情景。
櫻桃小口,瓊瑤玉鼻,皓齒明眸,粗暴的舌頭,在她臉上舔弄,黑色的胡茬,扎著她的皮膚……
“不要……”
看著她驚慌失措,搖頭掙扎的樣子,我不禁覺得好笑。
“大爺?shù)奈?,可不是隨隨便便給的,先讓我嘗嘗味道再說?!?/p>
“唔……嗯………”
低頭封住她的唇,我舌頭鉆了進去,在里面狂掃一通
“嗯……嗯………”
她滿面潮紅,被我糾纏著,發(fā)出濕膩的喘息……
“唔啊……嗯……”
我勾過香舌,掃過敏感尖部,帶來美妙的律動……
“啊……嗯………”
她立刻檀口大開,愉悅的顫栗不已,分泌透明的津液……
看得我欲火焚身,興奮不已………
“小東西,真敏感?!?/p>
我戲謔點了點她的鼻尖,將她嘴里的口水都吃干凈。
“連這張小嘴都這么放蕩敏感,是不是舔過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我不懷好意地淫笑,歪著嘴促狹的看著她,而她只是茫然無措……
“大爺今天就試上一試?!?/p>
一想到她敏感的小舌頭,在我那處舔弄的感覺,我就口干舌燥,心癢難耐,幾乎是立刻就掏出了男根……
“啊……不要………”
可能是陡然看到我這根,外形猙獰可怖的性器,她瞬間嚇得面無血色,再次劇烈反抗起來………
“不怕不怕,很好吃的?!?/p>
我無恥的說著,一邊從床底下,撈出一壇蜂蜜,拿了個根棉簽,往龜頭上抹抹,很快有油光水嫩,有一絲甜絲絲的香氣。
“小東西,吃了蜂蜜再睡?!?/p>
我摸摸她的小腦袋,往她嘴里蘸了點蜂蜜,她立刻把眼淚咽了回去,可能是真被甜到了………
“還想吃嗎?”
我色瞇瞇的問道,指了指自己的大屌
“這上面就有哦?!?/p>
見她盯著我的肉棒發(fā)愣,我繼續(xù)誘惑地刺激她
“只要舔舔就能吃到了,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了。”
見她嘴唇動了動,我說得更賣力了
“小乖乖,這是給你的特殊待遇,別的人想吃還吃不到?!?/p>
說著,我把發(fā)漲的陰莖,送到了她的嘴邊,但是并沒有強行塞進去,我就是要她自己過來舔………
“不信你舔舔?!?/p>
這次,她連小耳朵,都漲得通紅了,看她那小丁香,猶豫不決的……
我懲罰的湊上去,又狠狠吮吸了一番,吻得她七葷八素,酥酥麻麻的,再說上兩句誘騙的話。
她終于張嘴舔起來,被她銷魂的舌頭一碰,體內(nèi)的欲望就蜂蛹著。
“小妖精,真有能耐?!?/p>
我享受地粗喘著,任她把我的蘑菇頭,舔成了冒火的大肉菇,其他地方也蹭蹭刷上蜂蜜。
她順著我那甜味,一路吸到了我的大蛋蛋上,不行,我暗叫一聲,啊——可她還是吸了又吸,小舌頭連那縫隙里,沾染的一絲甜味,都不肯放過的舔走。
伴隨著我突然叫嚷,白色的精液激動地,噴射在了她頭上。
哎,枉我英明一世,失算一時,竟然被這個小東西,吸吸舔舔就射了。
害我不得不起身給她洗頭,擦著她那濕潤柔順的頭發(fā),以前的我可從來都沒想過給人當?shù)?,還是這么一個其貌不揚猥瑣的老爹。
我突然覺得認了,這么個干女兒,也是不錯的。
起碼我可以換種活法。
回想起那些歡樂的日子,我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干女兒的小嘴,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熟練,輕松的蹲下身去,含住我的堅挺,純熟的吞吐起來。
“嗯………”
我全身幾乎立刻,血脈膨脹,熱血沸騰。
“唔啊……嗯………”
漲大的龜頭,撐開了她的嘴,在舌尖上磨弄,帶出透明的汁水……
“嗯……嗯啊………”
感受到肉棒上的褶皺,以及膨脹跳動的尖端,干女兒的口腔變得好濕好熱,那越發(fā)濕潤緊致的包裹感,讓我的欲望蠢蠢欲動………
罷了,這是最后一次了,我迫不及待抽出來,剝了干女兒的衣服,粗暴的親吻起來。
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緊緊的吸住了我的手指,具有某種魔力般滑嫩,溫柔的愛撫無所不在,裸裎相對的我們,天雷勾動地火,抵死纏綿。
第二天,我就把兩人叫到跟前,簡單地給我這個準岳父,敬個茶。
“等這兩日的風雪停了,我便護送你們下山去,還有這兜里幾錠銀子,許小弟拿著做盤纏就是,路上別委屈了大小姐。”
這是我這幾個月狩獵所得,出門在外沒有銀子在身上,肯定是寸步難行,為了方便起見,租輛馬車比較好。
“趙二哥對我的大恩大德,許承安實在無以為報!”
許小弟接過沉甸甸的錢袋,感動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報什么報,要對大小姐好,不要負了她?!?/p>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我總不能讓干女兒跟著奔波受苦,這舟車勞頓的得有點銀子打點。
許小弟連連點頭說好,就差沒對天起誓了,小心翼翼的捧著銀子出去了。
“干女兒,如今盜匪橫行,這世道想來不好,行事盡量低調(diào)點,沒事別拋頭露面,應該不會有問題?!?/p>
我將干女兒單獨拉到一邊,語重心長的諄諄教導,讓她放寬心下山去。
“這是我送你的嫁妝,一點小心意,你收下吧!”
說完,從懷里掏出一支發(fā)簪,正兒八經(jīng)的遞給她
“義父…”
發(fā)簪是純玉打造,做工精美絕倫,通體流光溢彩,色澤晶瑩剔透,花了我不少銀子。
“還有這把匕首,留著防身之用”
解下隨身攜帶的一柄短刀,我連著刀鞘一并交給了她
“義父…”
“還有這貂皮圍巾,你戴著很好看,這要下山了,哪年冬天想起,就拿出來看看吧?!?/p>
替她整了整毛茸茸的圍巾,我強打起精神故作淡定
“讓我留下吧,義父!”
“你會恨我的,別再犯傻了!”
我義無反顧的拒絕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哪能跟我長久得了,我可是名副其實的強奸犯。
這玩也玩夠了,玩過火就不好了。
況且昨晚,我們已經(jīng)說好,那是最后一次,她答應過我,會好好嫁人的。
見我心意已決,她不再說什么。
三天后,風雪才停下來,眼看天空放晴,陽光明媚起來。
我收拾好行頭,領(lǐng)著許小弟和干女兒,出了門。
一路上我們都很安靜,可能是臨別之際難免不舍。
這下山路我熟的很,若是平時一個時辰,就到山腳下了。
可是今天卻走得特別漫長。
我把它歸咎于雪太厚的原因。
干女兒越發(fā)沉默了,幾乎沒開口說話,許小弟還偶爾搭個腔,問上一兩個問題。
我心里是很憋悶的,想說點什么又擔心,觸景深情。
人生多少會有些遺憾,這樣想著我把心一橫,決定送到此處就行了。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我若是再繼續(xù)送下去,干女兒可能一輩子,都離不開我。
她的路終歸她自己走下去。
“許小弟,送君千里終須一別,這以后的路還得需要,你跟大小姐相互扶持,一起走下去才是,趙大哥可能無法陪你們?!?/p>
指了指前面一條,蜿蜒的羊腸小道,我幽幽說道
許承安點點頭,感激的沖我一拜。
“多謝趙二哥,一路護佑平安,今日之恩情,他日結(jié)草銜環(huán),以為報答。”
我笑笑不說話,看向一旁的干女兒,清冷倔強的眸子,立刻蕩著漣漪。
“凜,以后跟著許小弟好好過日子。”
千言萬語只化為一句叮囑,她卻只是看著我不說話,頭上的一縷發(fā)絲隨風垂落,覆在了白皙修長的頸項上。
“你看你,都要嫁人了,還這么長不大?!?/p>
我唉聲嘆氣道,像個慈父一樣,替她捋了上去,許小弟在一旁,看得臉都紅了。
“有什么好臉紅的,以后就是你媳婦了?!蔽倚αR一句,拍了拍干女兒的小手
“乖,現(xiàn)在聽義父的話,以后就聽相公的話?!?/p>
輕言細語哄了好半天,干女兒才點頭,牽著許小弟的手,下山去了。
一路目送著兩人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為止,我這才往山上走。
希望干女兒幸福吧。
回到我那破草屋,又變得冷冷清清,我癱在床上睡了一會兒,卻怎么也睡不著。
枕頭上,被褥上都是干女兒的味道。
煩悶的坐起身來,我去外面吹了吹風,還是覺得很不習慣。
突然之間,生活好像缺了點什么,瞬間變得不再完整。
枉我自詡?cè)f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一個小丫頭片子,就讓我亂了分寸。
強行壓制住那份失落感,我從雪地里挖出一壇梅花酒,肆無忌憚仰頭喝了起來。
喝完睡一覺,也許就會好了。
可是挨到后半夜,我的胃里就開始難受,不知道是不是吹了風,還是酒喝的太多了。
我頭疼地在床上哼哼唧唧,嘴里習慣性地使喚起人來。
“凜,好難受,快來給義父揉揉?!?/p>
若是平時,必定有一雙柔軟的手,立刻在我的太陽穴,輕柔的按摩起來。
可是今晚只有冷風伴我入眠,連覆在身上的被褥都是冷的。
平時這個點,干女兒早就躺進我被窩里,替我暖好床了。
再次恢復單身漢的日子,沒想到這么苦逼和凄涼。
我幽幽一嘆,難受地翻了個身,強迫自己入睡。
趙凜和許承安,一路下山后,眼看天色漸晚,便找了家客棧,休息一晚。
眼下窗外寒風凌厲,趙凜蜷縮在被子里,卻是輾轉(zhuǎn)難眠了。
她想念自家義父,粗壯的手臂,結(jié)實的胸膛,每每躺在里面,只覺得溫暖無比,可以驅(qū)散一切嚴寒。
明明山里的雪要比這里厚,山里的茅草屋要比這里破,山里的飯菜要比這里差,似乎一切都不如山下繁華。
可是趙凜還是,想念山上的一切,因為那里才像個家,她和義父兩人的小窩。
可是義父不要她,嫌她是個小累贅。
趙凜心里不是沒有怨恨的,可是恨來恨去不知該恨誰。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凜終于疲倦起來,開始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她隱約聽到了,房間開門的聲音。
趙凜在山中久住,平日里就擔心,會有野獸入侵,所以養(yǎng)成了警惕的習慣。
不動聲色的摸出義父,送自己的那把匕首,趙凜緊緊揣在懷里,感覺到黑夜中,有一個人影,晃到了她的床前。
趙凜一時看不真切,以為是許承安了,低聲喚了一句,“許相公?”
沒想到那黑影,下一秒就撲了上來,惡狠狠的淫笑道
“小娘子,你那小白臉相公,已經(jīng)被我們迷暈了,今晚好好陪大爺,快活快活。”
一個胖嘟嘟的身體,壓在趙凜的身上,露出兩撇小胡子,趙凜這才看清了,是客棧結(jié)賬的掌柜。
“沒想到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山溝溝里,竟然還有這樣上等的極品美人,也不枉我們兄弟幾個搶了這地盤,開了這家黑店?!?/p>
趙凜一聽心中大駭,原來這家客棧,早就被盜匪占領(lǐng)了,這些亡命之徒,竟膽大包天,盤踞在此,明目張膽,開起了黑店。
不等趙凜叫嚷出聲,胖掌柜掰開她的雙腿,低頭解自己的褲子了。
眼看那猥瑣的肉棒,剛從里面冒出個頭,趙凜一刀下去。
啊
伴隨著殺豬一樣的慘叫,趙凜推開滿身肥肉的掌柜,披頭散發(fā)跑了出去。
很快后面就傳來狗吠聲,還有污言穢語的咒罵聲。
趙凜不敢多停留,瑟瑟發(fā)抖的往前跑。
雖然四周天寒地凍,趙凜卻咬緊牙關(guān),朝一個方向奔去。
她突然很慶幸遭此一劫,這無形中給了她勇氣。
一路上,她摔倒過,她磕碰過,她累癱過,可趙凜依然沒有放棄。
人生中沒有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目標明確,意志堅定。
走了大半夜,趙凜感到那風,把她的脖子吹硬了,把她的手吹傷了,把她的唇吹裂了,唯有時不時吐出的呼吸,證明她還活著。
終于到了那山腳下,天也開始灰蒙蒙,發(fā)亮起來。
趙凜累倒在一塊石頭上,攤開白皙的手已經(jīng)凍僵了,隱約還能看到紅腫的瘡傷。
她稍微錘了一下酸脹的腿根,星夜兼程站起身繼續(xù)趕路了。
清晨的雪山,白雪皚皚,成片的松竹,銀裝素裹,漫山遍野的迷霧,仿佛置身人間仙界。
青翠的松柏迎風聳立著,從那針尖兒一樣的樹枝上,偶爾抖落層層白色積雪。
看著眼前越來越熟悉的景致,仰頭呼吸著大自然的空氣,趙凜臉上蕩起純真的笑容。
一只出來覓食的松鼠兒,從樹上歡快地竄出來,一路跟著她。
趙猛向來都是起得很早的,可是今日看著窗外晨曦微亮,他卻連大腿都不想挪動半分。
平日里這個時候,他會拿上狩獵工具,出去打幾只野雞回來。
干女兒身子骨弱,趙猛就天天山珍野味,給她熬湯。
順帶看山里有沒有什么趣事,也會一并回來講給她聽。
至于干女兒,則會在家里,替他疊好被子,洗好衣服,打掃衛(wèi)生。
那些野兔,野雞,干女兒有時候也不忍殺掉,趙猛干脆在后面圍了個柵欄,讓她暫時樣在里面,可是十天半個月后,眼看越長越壯,趙猛還是會偷偷殺掉,給她煮湯喝。
然后又會抓新的回來,讓她繼續(xù)飼養(yǎng)著。
今天,后院的雞沒有叫了,會不會凍死了?
趙猛心里忍不住這樣想著,畢竟雞的飼主已經(jīng)不在了。
那些雞遲早也會餓死吧,還是殺了一了百了,這樣想著趙猛突然,有了起床的動力。
以前起床是因為,要為干女兒張羅,現(xiàn)在他一孤家寡人,就開始懈怠了。
嘆了口氣,趙猛按著太陽穴,宿醉的后遺癥,讓他的頭依然,有些隱隱作痛,勉強坐起身,趙猛套上鞋,起身準備往外走。
就聽到后院的雞,咯吱咯吱叫個不停。
這些個雞啊,馬上就要被宰了,還叫的這么歡,趙猛哭笑不得,心情莫名好了點,去廚房摸了把刀,手里端了個小碗,晃悠悠遭雞窩走去。
剛轉(zhuǎn)了個彎,卻見柵欄里,蹲了一個人,正在那里喂雞料,鏟雞屎,動作嫻熟。
身邊還有個小不點,在她旁邊蹦蹦跳跳。
趙猛心跳加速,不敢置信,拼命揉揉眼睛?
“凜?”
終于,他大著嗓門叫了一聲,那果敢的聲音洪亮如鐘,震碎了樹上的雪花,響徹了整個山谷。
“義父!”
趙凜循聲望來,像一只小天鵝,飛奔到他懷里。
“凜,你怎么回來了?”
趙猛此時還有些不敢相信,不禁將干女兒抱了個滿懷,手臂緊了又緊,仿佛她不太真實似的。
“義父,我納下了一件東西,所以回來找?!?/p>
趙猛覺得奇怪,干女兒的行李,都是收拾得好好的。
到底是什么重要東西,還值得她連夜趕回來呢?
“什么東西,義父現(xiàn)在去幫你???”
趙猛說著放開她,準備進屋找東西,不想?yún)s被干女兒,立刻制止。
“義父,東西就在這里,什么時候能取回,我什么才下山。”
手指在他胸膛上撫摸著,趙凜俯身靠在他心口上,聆聽著他的心跳癡癡道
“我要我的心,它待在哪里,我就待在哪里?!?/p>
趙猛徹底呆住了,砰砰狂跳的心臟,在意識到什么時,近乎顫抖起來。
“凜……嗯……”
趙猛還想說點啥,可是干女兒踮起腳尖,熱情的吻住了他的唇,千言萬語無盡相思,都融化在這一吻里。
瑟瑟的寒冬里,突然綻放出陽光,那是幸福之光。
PS:外傳大結(jié)局篇結(jié)束了哦,最后還有一篇福利番外,本文就正式結(jié)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