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璃暗暗發(fā)誓,如果還能活著離開這間屋子,她以后是絕不會(huì)再干劫色的活了!
不,她可能連男人都不想碰了!
好不容易才被那男人從床架上給放下來,濕透的身子動(dòng)也動(dòng)不了,她迷亂的喘息,趴在床頭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滿是吻痕的玲瓏女兒身又被薄霆摳著腰往后拖去。
他是喜歡極了后入這樣絕對(duì)占有的姿勢。
“太濕了,里頭都操松了,怎么辦?”
花璃嘴角還淌著口水和精液,過度的操弄讓她暈了頭,被男人燥熱的手掌隨意摸著玉門處,稍稍挨到較為敏感的地方,便是止不住的顫抖,大股的熱流又溢出了穴口,弄的到處都是濡濕泥濘的靡亂。
被他那樣不停歇的干,再是緊的地方也得松,她拼足了最后的力氣,才緩緩說出幾個(gè)字兒來。
“老,老娘……不行了……”
薄霆湊了過來,胸膛上亦是熱汗淋漓,俊秀的面龐微有紅光,比起吊著一口氣的花璃,他倒是愈發(fā)的亢奮來勁兒,染著春水的手摩挲在她的后頸上,像是在玩貓一般。
“喲,那會(huì)子你可不是這么說的,淫穴吸緊了爺,只求著用力操,往死了干,劫色這樣的活哪能半途而廢呢?”
花璃牙根都恨癢了,方才被他用肉棒插過的喉嚨這會(huì)還火辣辣的疼,此行真可謂是奇恥大辱,被反壓了不說,還被榨干了半條命。
蒼天??!她究竟做錯(cuò)了什么!
薄霆笑著為她擦去眼角的淚,又將人抱了起來,往床畔一坐,用著嬰孩把尿的姿勢,將滴著水的蜜洞對(duì)準(zhǔn)了自己,在花璃急促的顫栗呼吸中,一寸寸的擠了進(jìn)去,直把紅腫的嫩唇插的變了形。
“松是松了些,不過我喜歡,來,浪洞夾緊了,再給你好好爽爽?!?/p>
他這一插擠的里面什么東西都往外涌,進(jìn)的太深,灼熱感直接到了小腹里,花璃難受的仰頭嬌吟,這會(huì)也分不清是爽是痛了,水噴不出來,辣癢的尿口卻有了失禁的沖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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