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拿著一只琉璃盅,凈白修長的手指從里面撚起了一只米粒大的蠱蟲,那小蟲通體雪白無暇,一動也不動的在他指尖趴著,眼看他將那東西往她腹間遞來,花璃嚇的雙腿直抖。
“不要不要!”
她軟腰纖弱,平坦如玉的小腹微扭著掙動,奈何四肢都被緊鎖著,眼睜睜看著他將那只蠱蟲放在肚臍上,方才還沒甚動靜的蠱蟲瞬間就鉆了進(jìn)去。
“啊??!”只是一陣極短的癢后,全然就沒什么感覺了,花璃的驚呼卻不絕,想著那東西進(jìn)了自己體內(nèi),便怕的不行,又憶起父親曾說過中毒蠱后人慘死的描述,已是了無生望。
許是覺得她聲音太吵了,大祭司用手指輕按住了她的嘴唇,低低的噓了一聲。
那會兒還因為羞恥漲紅的小臉,現(xiàn)在則是蒼白到毫無血色,杏眸含淚,可憐的令人心動,薄霆從嬌嫩的唇上移開了手指,順著她的細(xì)頸,摸過鎖骨直至乳間。
白里透粉的光滑瑩軟勾起了他的興致,罩在大掌中揉捏輕碾,冰涼很快變的發(fā)熱,中間粉暈處也起了微妙的變化,硬立的果兒櫻紅。
花璃蹙著眉,眼淚在發(fā)紅的眼眶中打著滾,咬死了唇不敢出半點聲音,明明平常不過的揉弄,卻捏的她胸前好脹好癢,腹部莫名有些燙起來,她怯怯的看著他,不明白是怎么了。
“唔……”
“此為情蠱,你若動欲只會一發(fā)不可收拾,它便以欲為食,又翻欲起,渡以男子精水方則安命,待它成熟后喚出,用于他人才會致命?!?/p>
他說著就坐在了地上,拿起竹簡觀察著她寫下記錄。
此刻花璃才知何為欲起不可收拾,極快的時間,乳間的脹,腹中的熱混合著一股股的酸癢涌開,心頭狂跳急促,踩在冰涼玉面的雙足難受的蜷緊了腳趾,玉膝顫動,合不攏的腿心蜜穴,如同口渴一般,淫糜收縮著。
薄霆坐的地方極好的看清了下面的一切,嫣紅的嫩唇一抿一顫的濕潤起來,他緩緩沾墨在竹簡上寫下“桃洞初綻,隱有春液”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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