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開綻的花唇已經(jīng)濕成了名副其實的蜜穴,晶瑩水汁潾潾,薄霆愛極了那股味道,一邊舔一邊嗅著,不食五谷的女人,出來的水當真比蜜還甜幾分。
“師父~師父~嗯!”
他低吟著褻弄她欺辱她,暢快地將幻想了百年的事情一一做出來,沾染了淫水的薄唇紅冶,親著微腫的穴口竟和方才吻她的嘴一般無二,狂亂又淫穢。
抬起頭時,下頜上還有她的蜜液在滴落。
見花璃已經(jīng)忍的難受,他愉悅極了,術(shù)法稍顯,一身的喜服就消失的了無蹤影,赤裸著精瘦高大的身軀覆上她的身體,開始去全面感觸屬于舒服的嬌軟和玲瓏。
“不要!”
過分細滑的雪膚被他又摸又咬,花璃疼癢的無措,眸角的熱淚橫流,悲然的怒視著他,終是忍不住哀求了一聲。
薄霆停下了變態(tài)的狂熱,雙手撐在花璃的身側(cè),粗喘著俯視她,滿目的柔情真摯極了,這一刻他似乎又變回了那個尊師的好徒兒。
“讓師父難受了吧?都是徒兒不好,可是我真的好愛師父,愛的下面都好疼了,插進那里好不好?進去了師父和我都會舒服的。”
早已怒脹的碩物就這樣硬生生的抵在了花璃的濕軟處,充滿了可怖的侵略性。
假象,現(xiàn)在他的一切和善溫柔都是假象,花璃咬著唇艱難搖頭,顫著聲音:“別,停下吧,阿霆我是你的師父啊,你別這樣?!?/p>
少年忽而一笑,露出潔白森寒的牙。
“那師父喚我一聲夫君吧,我就想聽這個,聽到了就放開師父?!?/p>
他的陽物燙如火一般,緊緊頂開穴口,似乎是真的在等待,也隨時可以停下來。
可憐花璃活了兩百多歲,偏不知道男人的劣根,還真以為叫一聲他就能罷手,思量了再思量,輕抖著柔婉的聲兒,低低的喚了他。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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