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捂著心口一臉受傷,“你果然不愛我們了,你這個……”
后面的話卡殼了,顯然是自己都被自己的話惡心到了,咳嗽了幾聲恢復正常的跟盛夏打招呼。
“嫂子,我就是開玩笑的,你別介意呀,我們平時玩習慣了,讓你見笑了,我叫賀之雙,咳……他們都叫我雙雙。”
盛夏一臉忍笑的表情,賀之雙顯然已經(jīng)習慣別人聽見他這個昵稱時的反應,最開始對大家叫他雙雙的事情還生氣,叫的多了他也無所謂了。
三人說著話等了會陸陸續(xù)續(xù)又來了四五個人,有男有女,盛夏跟他們打過招呼之后便很少再說話。
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說什么,都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除了自來熟的賀之雙能說上幾句話外,其他幾人盛夏只有他們提到時才回應幾句。
這些人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卻不知道盛夏早已將他們看穿。
她以前身體不好,不能做別的事情,為了打發(fā)時間會看各種各樣的書籍,最喜歡觀察跟她相處的每一個人的表情,從而揣測他們在想些什么。
一個個表面上優(yōu)雅大方,禮貌得體,從他們不經(jīng)意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動作就能看出他們那幾乎要溢出來的輕蔑。
在他們的認知里,她盛夏估計就是一個不知道從那個角落里出來的女人罷了。
空有美貌沒家世,同他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跟了閻向,完全上不得臺面,閻向大概跟她也就是玩玩而已,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拋棄,這樣的認知他們同盛夏交談的時候自然不會付出多少真心,也不會將彼此放在同等的地位上。
全場要說有幾分真心的估計也就只有賀之雙了吧。
就看閻向跟他之間的互動,他跟其他人都是不一樣的。
一頓飯在這樣不冷不熱的氣氛中結(jié)束,如閻向說的,他們喝起酒來沒多少人顧得上吃東西,肚子里全都是酒水不太舒服,盛夏叫了一個代駕扶著閻向在門口等人。
閻向喝了不少,在包廂里還能撐著有幾分清醒,等這會被風一吹反而站不住了,這么大一個人大半個都壓在盛夏身上,盛夏有些吃力的扶著他。
“很難受嗎?要不我們先進大廳里坐會,司機還得再等兩分鐘?!?/p>
盛夏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狀況,有些慌不免手忙腳亂的。
頭疼,胃里也有些燒灼,閻向忍不住哼了兩聲,重心都歪了,要不是盛夏手快的扶住了一旁的欄桿,他們倆都得跌倒不行,驚魂未定,盛夏連連出聲詢問他有沒有事。
“閻向,閻向?你沒事吧?有沒有磕到哪里?”
“沒……我頭疼……”
還能回話,盛夏松了一口氣,心里算是有了底,知道他還有幾分清醒。
“很疼嗎?你忍忍,司機馬上來了,回去給你煮點醒酒湯,喝了會好受點?!?/p>
“我不要喝,你,你給我揉揉?!?/p>
“呃……”
這可難為住她了,盛夏一陣語塞,偏偏閻向還不老實的抱住她的腰身磨蹭。
“給我揉揉,我疼死了,你難受我都給你揉了,你也得幫我,不然……不然我……”
你們能想想嗎?一個一米八的成熟男人跟個孩子似的抱著她撒嬌,盛夏整個人都傻了,更何況周圍投過來好奇的目光,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跟他劃清界限。
“你要不幫我,我就在這里親你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