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懵怔的看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雖說這兩年她對男人流氓的那面有過無數(shù)次深刻體驗,可有些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再配上那張剛正不阿的臉,強烈的違和背后,又藏著一絲禁欲性感。
知曉承認自己有被妖氣蠱惑到,可冷靜后細想,她腦子清楚,分得清哪些事不該做,也不能做。
“我不要?!?/p>
她垂眼,看池中如煙的水霧,心氣明顯不足,可還是勇敢面對,不逃避。
“我已經(jīng)不屬于小叔了,我、我有拒絕的權(quán)力。”
姜野愣了下,隨即展了笑顏。
“歸屬”這個詞,似一把燎原生長的火,灼燒著男人引以為傲的自控力。
“你說得沒錯。”
他眸光黑沉發(fā)紅,微微勾唇,意味深長的說:“我的知曉,真的長大了?!?/p>
小姑娘猜不透他話里晦暗不明的深意,不敢吱聲,更不敢去看他過于深諳的目光。
沉默是金。
這是為怯懦不安的內(nèi)心,找到最佳也最可笑的借口。
雪下的很大。
棉絮般純白輕盈的雪花在半空凝聚,團成棉球狀墜入熱騰的溫水里。
這時,前院倏地傳來汽車發(fā)動引擎聲。
四周太靜,輪胎磨著雪地滑行的聲響一點點清晰的傳入兩人耳中。
知曉小心翼翼的問:“....誰出去了嗎?”
“莫妍說,她去山下買點東西。”
“哦?!?/p>
她輕抿唇角,冰涼的雪花恰好砸在她鼻尖,沒化,小姑娘覺得新奇,沒著急用手抹開,反而放任鼻頭迅速堆起的“小山峰”。
人兒下意識用舌尖去舔,明知觸不到,依舊吐著小舌頭拼命上揚,玩的不亦樂乎。
池對面的男人被那一小截濕潤的緋紅勾的喉間干涸,難耐的摸了摸下唇。
他回想起某些令人熱血翻涌的記憶碎片。
大概是一年前左右。
當(dāng)時掃黃隊全組跟了個跨國案半年多,盡管抓捕計劃做的天衣無縫,可善于叢林戰(zhàn)團伙頭頭在最后關(guān)頭逃跑,激烈槍戰(zhàn)火拼中,造成兩名特警重傷,幾人輕傷。
那是擔(dān)任隊長多年幾乎從未失手的姜野,第一次被滅頂?shù)拇鞌「载?zé)感深深禁錮,情緒徹底宕到谷底。
休假回姜家后,他也不說話,呆在房間將自己封鎖起來。
到了半夜。
失眠整晚的他原想去樓下弄點酒喝,可剛起身,屋外傳來動靜,有人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關(guān)門上鎖,一氣呵成。
姜野沒出聲,選擇裝睡。
那時候正值盛夏,嬌小的人兒一點點掀開薄毯,爬到他身上。
她以為他睡著了,趴在他結(jié)實的胸前吟聽強勁的心跳聲,揚起甜蜜滿足的笑。
黏糊了會兒,她還覺不夠親密,支起上身,兩手捧著他的臉溫柔的親吻,伸出舌尖舔他挺立的鼻梁,觸感柔軟濕潤,似小貓喝水般輕舔他的嘴唇。
男人倏地睜眼,把專心吃豆腐的小姑娘嚇的差點尖叫。
她抽身想逃時,男人兩手用力揉抓她的臀瓣,控的動彈不得。
“小叔....”人兒軟著嗓,嬌氣的不得了。
他聲線偏低,“半夜玩偷襲,嗯?”
知曉半坐在他身上,穿著薄似蟬翼的半透明睡衣,一側(cè)肩帶滑至臂彎,露出小半渾圓的嬌乳。
窗外的月光透過玻璃灑進來,被清亮柔光包裹的小姑娘膚白纖瘦,美的不可方物。
姜野呼吸重了,眸色不斷加深。
人兒或許知道此時的自己在男人眼中有多可口,所以才敢壯著膽子羞澀的問話。
“奶奶送給我的睡衣,好看嗎?”
他笑了,“好看?!?/p>
“唔....”
她突然低頭,移開視線。
男人只覺疑惑,開口想說什么,就見平時膽小害羞的姑娘兩手摸上裙擺,揪在手心,一點點撩起,竟當(dāng)著他的面脫掉薄裙。
兩團嫩奶挺立在胸前,似純白無暇的玉兔。
她羞于他的注視,將脫下的衣裙胡亂遮住他的眼睛。
身子低壓下來,垂落的乳肉蹭過他嘴邊冒出的胡渣,細密的刺痛感層層疊疊涌上腦。
她小口喘了聲,跟嬌哼似的。
男人被黑暗遮蓋,只感覺柔滑的軟肉慢慢滑過下唇,嫩的跟豆腐似的。
“小叔...”
知曉顫著呼吸,羞紅了臉,“我看書上說,嬰兒喝人奶會感到愉悅,知曉...還沒有奶,但如果你能開心,我愿意讓你吸...”
男人呼吸停了幾秒。
他勾唇輕笑,張嘴吸入滑嫩細膩的奶肉,狂舔乳尖兒。
漸漸的,小姑娘撐不住他“喝奶”的攻勢,軟聲軟氣的求饒,興頭上的男人置若罔聞,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炙熱的唇沾了火,吻遍她的身體...
戰(zhàn)火一觸燎原,戰(zhàn)斗到天亮。
姜野將她按在床上粗暴肏干,最后沖刺階段,他不忘低頭含住被他吸麻的嫩尖,紅腫似櫻桃,咬的她又疼又舒服。
“干死你,小騷貨?!?/p>
男人眸色猩紅,肏的又重又狠。
“.....要射了?!?/p>
他喉音粗糲,持續(xù)爆肏上百下,滾燙的熱潮噴射,知曉被灌滿小穴的灼液燙到,瞇著眼又高了一次。
知曉累的沒力氣說話,奄奄一息的窩在他懷里。
男人吃飽肉神清氣爽,碰了碰人兒發(fā)燙的耳朵,“......學(xué)壞了,知曉?!?/p>
小姑娘昂頭,唇角勾起漂亮的弧形,“奶奶說的,上梁不正下梁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