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是整面書的書架,身前是穿著浴袍的顧從今,浴袍將漏未漏,活脫脫一副美男出浴圖。
盡歡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她肯定是太久沒接觸過異性了,顧從今瞟了一眼,黃色的封面,嗯,是《洛麗塔》
盡歡手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她稍微推了一下顧從今,“你能不能讓讓?”
“怎么讓?”顧從今問出來的話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見,可是,兩人之間的距離,肉眼可見地縮小了。
他白色浴袍和她卡其色外套碰到一起,在燈光的陰影下,像是相擁在一起的戀人。
盡歡深呼吸一下,她聲音有點(diǎn)抖,“你能不能別靠那么近?”
隨后,顧從今伸手,從后面的書架取出一本書,這個(gè)動(dòng)作使得倆人更加親密了,他熾熱的體溫傳來,燙到盡歡,盡歡無措地低頭。
這不低頭還好,一低頭,她老臉都要被顧從今給弄紅了,她明顯可以看到顧從今那結(jié)實(shí)的胸肌,還有白皙的皮膚。
以及心跳聲,不知是誰的,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在寂靜昏暗的書房里,格外清晰。
待他拿好書之后,顧從今便松了手,剛剛那溫柔的觸感,他胸膛碰到她軟軟的胸,有一秒鐘,顧從今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從尾椎骨往上竄。
所以他故意去拿書,故意靠的很近,拿書的時(shí)間很久,有點(diǎn)不想放開。
“看過嗎?這本書?”他拿的是那本《金瓶梅》。
盡歡汗顏,這種書,怎么敢這樣坦坦蕩蕩拿出來看呢,以前她偷偷看的時(shí)候,林女士總是要說她。
她耳根微微泛紅,以極快的速度,傳到臉上,盡歡臉頰滾燙。
“看過是看過,不過不記得了?!?/p>
盡歡聽到他念書的聲音,“芙蓉面,冰雪肌,生來娉婷年已笄。裊裊倚門余。梅花半含蕊,似開還閉。初見簾邊,羞澀還留??;再過樓頭,款接多歡喜。行也宜,立也宜,坐也宜,偎傍更相宜。”
這是第二回的開頭詩,當(dāng)初盡歡看得時(shí)候滿臉羞紅,如今,顧從今故意似地,他問她:“覺得這首詩寫得怎么樣?”
盡歡像個(gè)煮熟的蝦,全身上下紅透了,要命的是,顧從今低下頭看她,找她的眼睛,有點(diǎn)故意地要和她對視。
她只好硬著頭皮答道:“通俗易懂,長短不一,中心思想顯而易見。”
“嗯?”顧從今好聽的聲音,估計(jì)是生病的人,所以有點(diǎn)像剛睡醒的慵懶。
“你文學(xué)素養(yǎng)高,給我翻譯翻譯?”他笑,胸腔起伏,他發(fā)現(xiàn),逗許盡歡真的樂趣無窮。
有話說:天天看這盡歡被顧從今逗,真的太開心了,快了,快要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