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彼怨源饝?yīng),“哥,我先掛了?!?/p>
“和哥剛說一句話就掛?”白子況有點不高興的樣子,“想哥了沒有?”
現(xiàn)在這種狀況她實在說不出什么情話,可是她不得不嗯了一聲,盼著通話趕緊結(jié)束。
“是想還是沒有?”白子況不滿意。
“想?!彼f,“哥,我在設(shè)計圖樣……”
“好,你工作吧,乖乖的?!卑鬃記r終于滿意的結(jié)束了通話。她呼了口氣,虛脫一般。
現(xiàn)在的她光裸地仰躺在水池邊,雙乳上沾著少年的唾液,乳頭已經(jīng)硬挺如核,下體已是粘膩一片,不知是少年的口水還是她的愛液。
“嘖嘖,真是長見識了?!彼厩喽⒅鬃愉氐难劬Γ拜喠骱退膫€男人講電話的感覺怎么樣?我在想這四個男人和你上床的次序是怎么樣的,會不會為這個打架?”
“想哥了沒有?”思揚模仿著白子況的聲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想不到你這么性福,如果他們知道你現(xiàn)在在干嘛,會怎么樣?”司今猜測,一通電話搞得他們都莫名吃味。
司今把她的身子向下拉,她下半身浸進了水里,水很清亮,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少年昂揚的巨大對上她的腿心。
“啊……”她身子下滑,沒有重心點,兩邊的手臂卻被司青和思揚拉住,他們用手指玩轉(zhuǎn)著她的乳房,眼睛卻看向下面。
司今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頂端對上她的入口,慢慢的擠進去一點,嫩肉一點點被分開,然后緊緊地裹住他。
“唔,好緊,每天都會輪流和四個男人做愛,這里怎么還這么緊?”不解的語氣中包著醋味。
“嗯……”她哆嗦了一下,水波流淌,下體涼涼的,又被滾燙的男根頂住,簡直冰火兩重天。
“操她,快點”思揚粗俗地命令。
“只能說她是個騷貨。”司青則不客氣地說。
白子湄閉上眼睛,真想把耳朵也塞起來,可是連他們的呼吸她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思今擒著分身在她陰部來回滑動,摩擦的快感如同閃電一般,在她體內(nèi)炸開,這簡直對她來說是另一種折磨。
“不……不要……”她抗議著。
少年則不管,玩得不亦樂乎:“水里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好新鮮?!彼寥胍稽c,又拔出來,就喜歡看她臉上露出的表情。
“吸住,吸緊一點?!彼〉孛?,果然她收縮了一下,把他包得更緊。
“唔,流水了……禁不住了吧?求我操你,快點。”他故意向上滑,剛進去一半的大龜頭又從緊窒的蜜穴里滑脫出來,他故意扒開花瓣,讓他們看她不情愿快速吸動的“小嘴”。
“好騷,真想操死她?!彼紦P說。
“每天被四個男人弄還這么饑渴?”剛剛讓白子湄接了一通電話后司青總是這種口氣。
“嗯……”她胸口起伏著,感覺鼓脹的乳頭被男人含進嘴里用牙齒輕輕撕扯,下體又是一熱。
“求我?!彼斉看沃贿M去一點又抽出,與其是折磨她不如說他更喜歡自虐。
白子湄咬著唇不說話,思揚咬了她一口,她叫出聲。思揚說:“她是悶騷,快操死這小騷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