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操她,張開大腿,巨大的肉棒在她陰道中來回進出,她不知道泛濫了多少淫水,只能張著嘴巴急促的喘氣。
眼睛疲倦的睜不開,只聽到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徘徊,陰道不由自主地緊縮,夾緊里面碩大的東西,噗呲幾聲將淫水貫穿往里頂進去。
她伸出手啊啊無力的叫著,不知道在向誰求救,沒睜開的雙眼,耳朵變得越發(fā)敏感,她聽到突如其來的幾個聲音,不是一個男人,還是好多男人。
“你看這騷逼夾的多緊,快要把你給夾斷了吧?”
“呵,那可不是,爽的老子想日死她!真特么賤,連昏迷著都這么浪,你瞧她那副淫賤的樣子,巴不得想再插快點?!?/p>
“嘶,這奶子晃起來也挺好看的,打一針催乳劑,跪在地上得上天天求著吸,豈不是爽歪歪。”
“老許,你可別說那話,我看先開發(fā)屁眼好,上面這騷逼夾的這么緊,屁眼就更緊!”
“兩個一起來不就行了,一邊流奶水,后面插兩根雞巴,嘴里再含一個,來兩個人趴她身上吸兩個奶子,她得被榨干?!?/p>
“你們看她嘴巴長的那么大,不是想吃雞巴就是想喝尿,倒是滿足一下她啊,萬一真被榨干了怎么辦。”
猖狂的笑聲不斷在腦海中盤旋,她試圖求救,根本說不出話,只能隨著搖擺啊啊的叫起來,那聲音聽著不就是在勾引。
他們大罵著浪貨和婊子,一邊又興奮地在她上不斷抽插,雙腿被強制分開,大腿根幾乎要裂開,云蘇蘇哭喊著救命,胡亂抓著他們的胳膊,撓出一道道印子。
就是這樣的疼痛,一個巴掌扇過來給了她,臉頰腫起,被咒罵到再哭一個試試,她瞬間憋住了眼淚,承受非人的折磨。
有人將她的身體反轉過來,跪起來,命令她撅起屁股搖擺,像個求操的婊子一樣勾引他們,她不肯,臉上挨得巴掌更多了,火辣辣的疼痛,眼睛腫起大哭著照做。
白嫩嫩的屁股左右生澀的搖動起來,還沒閉合上的小穴,下一秒就被脹大的褐色肉棒撐開,一路插進子宮,她啊啊的求饒著,屁股上被他們的手掌不斷抽打。
好痛,好痛!
“臭婊子不就想挨操嗎!看你騷浪的夾這么緊,除了想讓操你還想干什么?都沒見過你這么賤的女人,屁股撅起來??!”
“嗚?。○埩宋摇沂裁炊紱]做,放過我嗚嗚,我不是,我沒有勾引?!?/p>
“你他媽勾引誰呢!再不把屁股撅起來,就給你扇爛了!”
她痛的不斷閃躲,被兩個人摁住大腿,根本動彈不得,抽打讓她嚎啕大哭,尖叫的扯破嗓子,好像腫的快要流血。
“云蘇蘇,云蘇蘇!”
誰在叫她的名字,救救她,救救她??!
“救救我嗚嗚……救我。”
“云蘇蘇!”陰沉的一聲怒吼,將她從噩夢中拉醒,猛然睜開哭腫的雙眼,看到是鄭毅的臉。
委屈兇猛的沖向大腦,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哭起來。
鄭毅忐忑不安的心臟終于放下,跪在床上抱著她,輕拍著她的背安慰。
“沒事了,做噩夢了嗎?”
“嗚,嗚!”她不斷的點頭。
“不哭,我在這呢,沒有人操你?!?/p>
她哭得泣不成聲,根本沒辦法說話,鄭毅耐心的哄著,只當她是做了一個被輪奸的噩夢。
那個夢很真實,云蘇蘇不會忘記,是被他們第一次在酒店中強奸,她永遠都不會忘。
哭了半個小時,眼睛也腫得睜不開,鄭毅拿著冰塊給她敷,躺在她的身邊,她的手一只抱著他,細微的動作,讓他的心里也樂開了花。
“都已經中午了,有什么想吃的嗎?”